> 两个人虽然没有受刑,但是亲眼目睹这血淋淋的行为,其实一点也不比自己亲身经历好受多少。因为他们现在同样是阶下囚,他们知道,这种滋味随时随地都会光临到自己的身上。
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心理思维,就算是你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内心里的恐慌还是无法抗拒的,这和走向刑场的那种感觉不一样。
走向刑场走向死亡,那只是瞬间的事情,也许自己并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可是现在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魔狱状态,那是一种极少数人都很难承受的一种恐惧和痛苦。
猛然间周浩洋的笑声嘎然停止了,这笑声停止的太迅猛,让正在放声咒骂的冯川庆都感到了有些蹊跷,以至于他的这一声咒骂没有喊出去,和所有的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一样,眼睛紧紧的盯着周浩洋,看着他还有什么样的后续行为。
只见周浩洋很潇洒的摆了一下手,两个侍卫快步走了过来,把冯川庆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放在一个后面插满电线的椅子上绑牢,然后又把他的双手合十,紧紧的束缚住。
笑,周浩洋还在笑,不过这次是不出声的微笑,他微笑着走向冯川庆,此刻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闪着寒光的铁锥子。他轻轻的抚摸着冯川庆被束缚住的十指,似乎很欣赏他那有着钢琴家气质般的纤细的手指,那眼神里似乎透着一种无限的爱惜。
慢慢的轻轻地提起手中的铁锥,猛然间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的把铁锥插进指甲和肉的缝隙,轻轻地翻出一种询问“说,还是不说。”
冯川庆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他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而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他的眼睛几乎要瞪出了眼眶,里面充满了仇恨,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他的手指已经有鲜血在流出,血流如注。
周浩洋依旧带着那讨厌的微笑,在轻声的询问,似乎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冯川庆的嘴唇也有鲜血渗出,那是他抗着剧痛想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造成的另一种伤痕。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不会让你感到那种想要的快感。
冯川庆这是一个男人,他就那样把自己的疼痛全部消化在自己的腹中,死死的不想发出一点的声音。看着自己的一根手指两个手指,直到十个指头都血流如注,这个铁一样的汉子终于昏厥了。
周浩洋感到了一种气势上的不爽,他没有听见自己想听到的那种惨叫的声音,这样他这个魔头感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狂躁,看到冯川庆晕倒了,他依旧不解恨。
“给我浇醒他,用电刑,我看他叫不叫,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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