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而得到真正的解脱,那么多年躲避下来,杨妧妧觉得她早已远离了当年那个怀抱梦想的自己,再下去就快要忘记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现在就算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可他却早已留下了让自己永远都无法忘怀的阴影。
“我追查了尤李在校期间所有的女同学的下落,才找到了你,其实也不止是你一个人,她们都跟你一样,远离人群,独自生活。”陵裳云回答她道。
杨妧妧不禁苦笑,随即,她便勉强而艰难地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陵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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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的时候,周言谕正准备收拾东西先去医院,再回家办公,沈熹刚好敲开他办公室的门,周言谕做了个手势,他便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人是陵裳云,沈熹凑过去,周言谕按下了免提,“你说。”
“我找到了曾经被尤李性侵和虐待的其中一名女子,叫杨妧妧,她跟顾筠兰念同一所大学,在尤李把顾筠兰带回法国之前,尤李就一直找她,因为杨妧妧有把柄握在尤李的手上,怕被众人知道,杨妧妧只好一再委曲求全,直到她知道了尤李回到了法国,就立刻办理了退学手续,逃离了那个城市。”陵裳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听来却显然有些失望,“虽然我了解到尤李没有服药史,也不会用药物让自己兴奋,更不会选择一个男人,但我目前并没有确实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仅凭杨妧妧几句话完全不够,现在我只知道尤李死前的确曾服用过兴奋剂,可法医又明确地告诉我,那些药量根本不足以人致死,就算用过头,也不会在瞬间体现出来,倒是会让尤李本身的虐待情绪高涨,那么庄栖风身上的伤就能够做出解释,而最终导致尤李死亡的直接原因,仍是颈动脉的破损。”
“如果他没有服药的习惯,那么他体内的兴奋剂又是从何而来?”周言谕问。
“我怀疑是顾筠兰,在庄栖风被绑架前,跟尤李在一起的人除了顾筠兰根本没有别人,所以只有她有机会给尤李下药,而且她又知道尤李所有的习惯,不过我去搜过她租的公寓,里面的一切痕迹都被她消除了,并没有尤李曾停留过的证据。”
闻言,周言谕和沈熹对望一眼,由沈熹说,“其实我们都怀疑是她给栖风打了电话,而且在栖风失踪之前的一天去见的人应该也是顾筠兰,但是顾筠兰很聪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我有办法让顾筠兰现出原形,但是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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