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养你们干什么的!”杜琪怒骂着,一手掀翻汤药,洒了一地。
仆人跪拜在地:“小的真的不知道。”
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人,杜琪看到了自己的懦弱:“下去吧。”
今夜杜琪彻夜未眠,思索着小鱼从未害过自己还是时候未到?小鱼真的喜欢自己还是阿谀奉承?小鱼到底是谁?藏了多少秘密?
杜琪想要知道,小鱼却已灰飞烟灭,无从考证。青衫泪抵不过心头痛。
“告假,告假,又是告假。他还要不要为官了!”大发脾气的是吏部尚书陈龄。
杜琪已经纠缠病榻十余日,医药不断却不见好。
“真是得了点皇恩就蹬鼻子上脸了。”陈玲拍下手里的宗卷。吏部的人不敢言语。
唯有司马齐窃喜,一石二鸟,又想着不知还要不要火上浇油,也让他早死早超生。
“杜兄。”司马齐款款而来,杜琪怏怏不快。
看见杜琪枯黄的脸颊司马齐格外的高兴。俯视着这个日渐枯瘦的昔日同僚,司马齐迫不及待的要送他一程。
司马齐喊着:“杜兄。”
杜琪没有回答,空洞洞的眼睛没有聚焦。
“呵呵。你不应我也不要紧。但是有些事,我想还是要告诉你才叫不枉相识一场。”司马齐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讲道:“那只妖怪,不,是你的小鱼。曾经是个绝色。啧啧。那叫人一个眼馋。”
杜琪开始注意着司马齐的讲诉。
“当时我和我哥也就是司马相都看上了她。可惜你将她护的紧,怎么都结交不了你。但是我哥又跟我夸下豪言,一定会在你考试前得来尝尝。也巧,她女扮男装和你出门一步一步的跨进我哥的计谋里。”司马齐慢慢道来。
“你!”杜琪却越听越气愤,重重的发了个音想要起身又浑身无力。
“打断别人的话可是不好的。杜兄,你不知道吗?呵呵。”司马齐轻视着继续道来:“你不知道你赴我哥的约会,你的小鱼正种了我的迷香。可惜,是只妖怪。”
司马齐一掌拍在茶几上:“那夜非但没有近得了她的身,还被她的妖气所伤,害得我哥躺了半月的床。本想趁你考试不在,再有所为。还好有个道士前来指点。我和我哥才没有遭了她的道。跟道士相约将她引导道观再将之收复,可是,”司马齐拍案而起:“却被那只妖怪跑了,还惊得我哥得了失心疯。久久不能痊愈。”
司马齐冲到杜琪的床前,掐住杜琪的脖子。
杜琪却笑开了:“所以你就接近我。再安排我外出引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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