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正坐在冰雕的凳子上,下着一个人的棋局。
“师伯。”
赤鬼跪在冰须老人的前面,吓得银子不知该如何做来,闷不吭声的也跪了下来。
冰须没有应答赤鬼,还在琢磨着这盘棋局。
“师伯。”赤鬼悲情的喊来。
银子瞠目结舌。这是师伯?这么煽情。
“哎。还来做什么。人都不在了。”冰须放下一子,又拾起犹豫。
“师伯。”赤鬼垂目不语,悲怆难以言表。
“起来吧,回去吧。我不想睹人思人。”冰须衣袖一挥,白雪飘飞。再看时,只剩空空的冰凳和一声关门的“嘎吱”声。
高人。银子由衷的敬佩。
赤鬼还在雪里跪着,银子也不敢躁动。寒凉之气钻进骨髓,刺得生疼。
日出东山,银子昏沉沉的睁开眼,白橙之间,师傅的背影还在。一夜了,毫无改变。腿麻了,还得静守。银子感觉自己已经是块冰雕了。轰然倒塌。
银子睁开眼,守在床沿的是冰须。扫了一周,都没有看见赤鬼的影儿,难道还在屋外跪着?
银子疼惜着:“冰须老人,我师父是不是还在外面跪着,天怪冷的,雪怪冰的。”
“走了。”冰须简洁明了。
银子难以置信:“什么!走了。去哪儿?”
银子就要翻身被冰须按住了肩头。
“你不就是被他送上山来修炼的。他的任务完成了,当然走了。”
银子还在焦愁中,冰须自顾自的道来:“好强的外力,不错不错。是块好料子。”
冰须深思着没想得了紫微大帝的元神这么强悍,不知造化出来,这小子能成就怎样的威风。
银子埋怨着赤鬼不说一声,说走就走,这还是为师之道吗?
冰须遐想,银子落寞。
即日,冰须就勒令银子开始在冰天雪地里翻看宗卷,每有不解之意,可来询问。可是每每询问,银子都会被冰须当头棒喝的敲着这颗简单的木鱼脑袋,勒令再去反思。
从破晓之出到日落之时,银子坚守在雪地里,熬着寒风凌烈。夜半还得字字明晰自己悟到的义理。一有不对,冰须再一响敲来,呵斥一句:“明日再悟。”银子暗自哭诉这比地府的往生河还要艰苦。
日子一天天过着,义理一日日捂着。冰须汗牛充栋的杂货书屋已经翻看了近半,数着日落东升,一个甲子已然过了。
“在哪?”
紫微恢复了清明立刻分了神思下地府。
六十年对自己委实不过须臾,可是总觉得日子一天天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