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多了。」
「你还清贫?」千帆瞥了一眼他穿的名牌皮鞋。
「当然,做医生很累耶!一整天大小手术没完没了,责任重大,拿的却是死工资,偶尔有奖金,还不够我塞牙缝。」
越泽远摸着下巴,吊儿郎当地说。
「那想请问一下你这个庸医,我什么时候才能下床走路?」千帆没好气地说。
越泽远一脸黑线:
「才刚动完手术就要下床走路,你以为我是神仙?千帆,我警告你,初期最重要的是静养,你现在的骨头很脆弱,稍不留神就可能发炎或错位,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腿瘸了也不错呢,某个人就要养我一辈子。」千帆的脸上浮现一丝扭曲的笑意。
脑海瞬间浮现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如果真的想把男人拴在身边,不是没有办法,只要落下残疾,今后想必自己说什么对方便会乖乖照做,如同被主人拴上颈圈的忠犬。
越泽远突然觉得浑身发寒:
「遇上你,是穆天成最大的霉运。」
「遇上他,也是我最大的霉运。」千帆针锋相对。
「高中时,我曾亲眼看到你在学校楼顶偷亲他。」
越泽远叹了口气,双手插入白袍口袋中。
「我知道。」千帆连眼皮也没动一下。
「你就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不是讽刺的口吻,而是充满同情——还有一丝淡淡无奈。千帆的胸口微微一窒。
「所以,现在很痛苦吧?待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他身边。」
越泽远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头顶,虽然是有点突兀的举动。却并不令人讨厌,因为他知道越泽远没有恶意。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无言暖意,千帆的眼眶不由发热:
「你要是胆敢告诉他,我就把你剁成肉末喂鱼!」
「还是跟以前一样别扭嘛。」
越泽远叹道,收回手:
「我就在医院里,想聊天或发泄之类的可以尽量找我。」
「我才不会那么傻,你根本唯恐天下不乱。」千帆冷冷道。
「话别说得那么早,至少我自愿当你的心情垃圾筒,你应该感激涕零才对。」
越泽远发出如狐狸般的狡笑,千帆当然不会上当,只是冷眼以对。
住院一个月后,千帆正式出院。
见他很辛苦地坚持自己从床上移动到轮椅,穆天成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搀扶对方。距离骤近,千帆一惊,下意识地想推开对方,穆天成却揽住他的腰不放,沉声道:
「别乱动!」
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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