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兴致的在心里评论著客户的择偶品味。
少年一进门就走向柜台排队,轮到他时客气有礼的点了现冲咖啡:「一杯热拿铁不加糖,谢谢。」
不知道什麽时候李修已经走到少年身旁和他在不经意间对上目光:「拿铁?还是黑咖比较好喝吧!」
「黑咖吗?那就一杯热的黑咖啡。」越是单纯没有心计就越容易被催眠,少年的眼神透著迷惘,不自觉地顺著李修的语气重新点了咖啡。
「好的,请稍後。」店员有些疑惑想著二人应该是认识的,也没多问随即冲泡起咖啡。
等男孩清醒後一定不会记得李修但大概会疑惑怎麽买的会是黑咖不是拿铁,但李修也许是想透过这个破绽暗示些什麽,以消除游走於违背原则边缘的不安。至於,对方会不会从这点蛛丝马迹发现些什麽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不喜欢在当事人意识清楚状态下未经本人同意擅自『阅读』记忆的行为,即使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其实和闯空门的没两样。
就著等待店员冲泡咖啡的二三分钟,李修示意没有心机的少年跟著他的脚步离开店员听的到的范围像老朋友般聊起天来。
「告诉我你的名字?」李修看著少年的眼睛,全神贯注,他的精神已经进入了少年的意识里。
「Nic,中文名字是容宥。」少年没有迟疑的说了出来,但却不是李修要的答案。
也许应该换个问法:「你认识程晨吗?」
「当然,我就是程晨,我死过一次,醒来後就在这个身体里了。」
语言是脑中先经过组织才说出口的,在这种催眠状态下少年想些什麽李修可以第一时间先知道,所以如果少年说谎他也可以发现,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问了一次:「真的?」
「真的,我知道这很难相信。」少年扬起略微成熟的苦笑。
「你还记得以前还是程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吗?」
少年偏著头像是回忆了一下:「记得啊!五岁被狗追、七岁在老师抽屉里放了一只蟑螂、十二岁暗恋隔壁班的班长、十六岁偷抽了一口菸、二十岁泼了郑悠宇一脸水,还喝酒误事…」
李修大略看了少年的记忆,没有被改动的痕迹,从小到大的记忆很完整,而方才少年也没有说谎。至於让少年痛心疾首的喝酒误事,他就不便多看了。
所以少年就是应该已经逝世的程晨…应该说,是程晨的灵魂!?
奇迹居然是存在的吗?突然间李修有点羡慕起郑悠宇,如果他也可以再有一次机会该有多好…
「先生,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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