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当年让你学茶道还是没有错啊,这气韵和晴晴也有七八分像了。”
他闭上眼睛以听觉感受林澈布茶的动作。林澈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试图找到这次谈话的线索,说道:“我是男子。”
他轻笑一声,复而点头,张开眼,看向林澈敬奉在他面前的茶。
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来自西南深山的极品茶香,“糟蹋了如此好的茶叶了,难道沾了血的手当真就泡不出好茶了么?”
“是我的错。”林澈恭身弯腰行了个礼。
“茶的味道差在布茶者的不专心,”他的语气依然很淡,“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了吗?”
“不知今天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林澈索性开门见山。
“闲话家常而已,毕竟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他将炭炉上的水壶拎了下来,朗声叫道:“风二。”
一直跪坐在茶室外的风二拉开了门。
“水过沸了,立刻换来。”
嗣曾说过,泡茶的水一沸尚早三沸过老,而他只喝刚过二沸的水泡来的茶。直到风二换好水又退下后,他才慢慢悠悠的说道:“我问你,在K营里的那些事,可让你怪过我?”
“我不知道,我对于父亲来说是什么,您永远都让我看不懂,可无论您是作为嗣还是作为养父,我都没有怪过你。复仇的路是我自己选的,在中间吃的苦经历的事都是因为自己的选择。”
“你不在乎你所受的伤害?”他偏着头看向林澈。
“伤害是一种磨砺,说不在乎是骗人的,心里会有不舒服,可是不会去怨别人。”
“你可曾怕过我?”
“怕。”
“是怕过还是怕?”
“怕。”
“怕嗣还是怕父亲?”
“怕过父亲,怕嗣。”
“很好。”他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