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已经结束了。
唐萧突然发现他很想哭。
母亲的律师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没有哭,他与辜鸿泽的初遇那天他也没有哭,所以现在他也不会。
他和辜鸿泽面前的那条线开始向远方延伸,变得越来越长,终点遥不可及。
“辜鸿泽,”他轻声的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唐萧,抱歉,我们……只能是朋友。”
唐萧笑了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