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在。”
唐萧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无声地笑了。他把手浸入池水中洗干净,心中的烦躁和不安都被压了下去。
“走吧。明天有空吗?”
“明天?我有一个葬礼要参加。”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会跟着你的。”
“怎么现在才来?”吴鸿飞皱了皱眉。“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明天一大早就举行葬礼。”
“航班延误。”辜鸿泽从他身边走过去,他不想解释什么。
“你父亲的遗嘱宣读过了,他把名威的股份留给了现任董事长,Nathaniel唐,他也是中国人,中文名字。。。。。。”
“那不关我的事。我现在不想听。”辜鸿泽打断他。“明天早上几点的葬礼?我要去休息了。”
“十点准时。。。。。。”
“我知道了。”辜鸿泽进入房间将行李放在角落,脱下衣服去洗澡。直航总是能让人对飞机旅行深恶痛绝。
今晚依旧将失眠。。。。。。
“这真是个传统的葬礼。”唐萧从车中出来,展开伞。其他参加葬礼的人也陆陆续续也都来了,据说辜永信的两个儿子也会前来,有吴鸿飞陪同。
人们清一色的黑衣。辜永信的亲人、朋友、同事都来了,无论曾经憎恨也好,爱也好,都随着逝者而一去不返了。他们肃穆,安静,雨滴击打在伞面上拍出细小的浪花。
雨很大,雨幕中的人的影像开始模糊不清,他突然有点想笑,命运真是富有幽默感,开这样的国际玩笑。
刀琰站在他身后打着伞,他是以保镖的身份出现的,不时有好奇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都被他脸上的墨镜挡了回去。
辜鸿泽与辜鸿鸣静静地站在离坟墓最近的地方,他们一早便等候在这里,雨水冲去棺椁在教堂里滞留的灰尘。他们的父亲一生不信教,却为了天主教徒苏在死前接受了洗礼。
据说将在葬礼上致悼词的是新任董事长,曾是父亲属下,很被他所器重。那是个身材挺拔高瘦的年轻人,身影非常像唐萧,他从车里出来撑开伞,身后只跟随着一位保镖。
牧师在棺材前念诵经文,棺柩被抬进墓穴。那棺椁样式朴实却是父亲生前最爱的黄梨木。牧师离去,新任董事长开始致悼词。那个人侧对着他,在雨中辜鸿泽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是我们优秀的领导人,是一个令难以我们难以忘记的朋友。而如今你将远去。。。。。。”
这段悼词按辜用信遗愿所述,是中文写的,虽然在场大多数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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