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患者就好像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
“你听谁说的,胡说八道!”余江中沉下脸呵斥了徐冉一声。
“本来就是!”徐冉拖长了音调,不像普通下级而是无意之间带着点微微的撒娇口吻反驳余江中。
其实余江中也知道,徐冉的话不是无稽之谈。脑外医生也确实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其实不止脑外科,很多手术科室医生都这样,他就曾经听过儿外医生和家长谈病情,别说孩子家属被吓得浑身哆哆嗦嗦,就连他在一旁听着也是心惊肉跳。
“你孩子这病,啊,不开刀的话,百分之百,等死。开刀的话,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不成的,您千万也别寄托太大希望,我只能坦白这么告诉你,开不开刀,你和你夫人再商量商量?”
胆小的家长被吓住了,干脆一条心等死。胆子稍大的,想冒碰一下试试运气的,就赌了百分之零点一的几率,活了,皆大欢喜,病人死了,父母默默垂泪走人。反正就这一锤子买卖。愿赌服输。
你准不能把刀架在别人大夫脖子上,赌患者在鬼门关走一遭,性命无忧就能回来吧。总有那么些不走运的,就看摊在谁身上。
脑外就更别说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人一经被开瓢,怎么样的结果都可能出现。毕竟是那么脆弱而重要的部位。
手术做油的外科大夫还真有点麻木不仁草菅人命的味道。
徐冉真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那个样子。
“院长,我还有一个问题,医务处门口那三个人,你们会怎么处理?”
“等他们坐一阵,再说吧。”
余江中只是敷衍敷衍徐冉,对付这样的家属,简单粗暴点的办法是,直接叫医院保安把他们扔出院外。稍微仁慈点的折中办法是,凉他们几日,等他们无趣了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要看医务办公室值班同志的当天心情和本人性格而定。
“很好,我都不记得了,想必当年我和我妈就是被这么处理掉的吧。”
“什么?”余江中除了佯装糊涂以外,没有更好面目相对徐冉。
只有眼睁睁看见徐冉性格里尖刻的东西像刺一样冒出来。
“我不想打他,一直等着他对那个女人和孩子说对不起。我想,就是一个路人,踩着行人的脚,至少也会说声对不起吧。那一个人呢,一个活生生的人呢,躺在那张床上,被推进去,再也出不来,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有多可怜?那个人的父母,妻子,孩子有多可怜?”
余江中默默瞅着越来越激动的人。
我知道。就是因为我深深知道,我才如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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