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悄悄发生变幻,不知不觉,初冬来临了。
余俊说的不错,徐冉确实是粗人一个,某天忽然发现天空不时飘落发黄的树叶,每当路人走过梧桐树下,一地都是吱嘎吱嘎响声,还有他骨头里隐隐的说不出的疼,才感觉到冬天已然来到。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往常早。也或者这样的认知是伴着家里衣柜里早早就挂了几件厚实的新冬衣的缘故。
某一天他斜靠在客厅墙壁上,懒洋洋看着正弯腰在案板切菜的某大叔背影发呆。
余江中正在边研究菜谱边做罗宋汤。他老人家坚持说这玩意比较有营养;尤其是对像徐冉这样既从事脑力又兼之体力的劳动者来说。
“你这样磨磨唧唧到底烦不烦啊?”徐冉忍不住问余江中,他觉得那个眉宇轩昂坐在贵宾席听报告会又或者低调华丽演讲的男人和眼下站在他身旁这个系着蓝底卡通图案的居家男人简直就不是出自同一系列产品嘛!
余江中头低着,认真研究手里圆圆的洋葱。开切后没隔几秒钟,老家伙就被辣得眼泪哗啦哗啦流下来,徐冉边走上前,踮起脚吻他脸上蜿蜒的液体。
吻着吻着两个人又腻在一起。
通常说来人都是惯性思维的动物。当这样恬静安然的日子占着一个人生活空间的主导部分,久而久之这人就以为这样四平八稳的日子仿佛能过到天荒地老一样。
“我觉得我就像那被一滴水一滴水最终腐蚀掉的岩石结构。”徐冉踹着粗气趴在余江中肩膀上说。
“啊呀,很有诗意啊小子。”
“嗤,甭说好听的。”
“也是,你没岩石顽固,我也没水滴经久。”
“大实话。院长终于说了一句大实话。”徐冉这坏小子腿居然坏坏的在余江中某个重要部位磨蹭,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看见徐冉另有深意看着他裤裆位置,余江中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怎么?还想论证一下我这个地方的持久性?”
“有待商……”徐冉后面的话没能说完,就被不服老的老家伙结结实实又给压在床上论证了一回他那部位的持久性。
“我靠你大爷!您老行行好,做点老人家该做的事行不?”徐冉骂骂咧咧。
余江中很困惑皱皱眉毛,“老人家该做的事是什么啊?”
“不举。早泄。”
“傻子,我不举的话,谁给你下半~身的幸福啊!”
徐冉闻言,翻身起来,爬过院长威武的身躯,手指趴在床沿上大吐特吐。
余院长祖籍宁波,所以偶尔也会夹带一些难以磨灭的南方人口音。譬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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