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他淡淡道。
“!那你刚才摸个啥啊!”
“就是摸摸看你会不会被我的结论吓晕。”
“……”我眨巴眨巴眼睛,颤抖著声音问他:“那你……说我怀孕那些是吓唬人的喽?”
“不是,是真的。”
“你又说你不会摸脉……”我被他搞得糊涂了。
“我会验血!”
“囧……”
我连忙低头看我的十根手指尖,想找找看有没有留下疤痕之类的证据,但结果一无所获:“喂!连针眼都没有,你怎麽验的血?我也不记得你采了血啊……”
杜子涛微笑道:“采血是在早上,你还睡著的时候。”
“……”
我拄著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梦里的确是有那麽一丁点的痛,那痛感是在……耳唇上。
我那时候睡得正死,以为是蚊子,现在想起来,都已经冬天了,哪里还有蚊子呢?囧……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叉著腰,指著杜子涛道:“你给小爷看清楚,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