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不知道是吗?”廉一笑了笑,低下头低声道:“我其实……都记得……那时候我就发誓,这一辈子,我只爱你,我再也不要你伤心,我要你什麽时候都是幸福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我听著他低声倾诉,心思恍然好似回到了那一年。
那时候廉一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御医说会传染,父王便让他一个人住进了王宫最偏僻的独秀阁。
那里地处王宫西北角,采光不好,房间阴寒,向来是做冷宫之用。
他一住就是一个月,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每况愈下,我终於在偷听到御医向父王禀报之後按捺不住,翻墙进了那里。
御医说他很难医好,只怕时日不多,我却觉得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尽心。廉一虽然也是王子,但因为母亲身份低贱,在这王宫里素来不受重视,除了我,没有人真心对他,连父王也并不喜欢他。
独秀阁里只有两名宫人伺候,因为怨他连累了自己,照顾不周是常有的事,我夜里进去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不见踪影。
我心里虽怒,但更担心廉一。
外面正是秋寒,我的宫殿里从下午就开始烧了暖炉取暖,这里却是不见丝毫热气,整个屋子冷得和冰窖差不多,外间的门是开的,往里间去的门口连个棉帘都没有。
床帐低低垂著,里面一片死寂。
我悄悄撩开帐子,就看见廉一闭目躺在那里,月光下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著,胸口起伏微弱。
我不禁一阵揪心般的痛,再顾不得其他,脱了鞋子就上床将他抱在怀里。
那时不知为什麽,就是觉得他若死了,我在这王宫之中就再也没有了生趣。
我抱著他,轻声唤他,他却只是极其微弱的哼了一声,之後就再也没有声音。那张好看的俊脸上死一样的沈寂,任我叫了他半天,也没有表情。
我几乎难受得哭出声来,感觉他似乎是离我越来越远,就要离开我了,我情急之下,贴上他的嘴唇。
我用自己的唾液润湿了他干巴巴的嘴唇,将他的头稳稳的搂在怀里,不停的跟他说话,唤他的名字,讲我们小时候的趣事。
我只希望他尚且能有一丝求生的意识。
我的声响惊动了躲在耳房里睡觉的宫人,见我抱著廉一吓得气都不敢出。
那一夜我抱著廉一直坐到天亮。
第二天,御医院里所有的御医都守在了独秀阁外,因为有我与廉一同处,他们都战战兢兢的忙碌起来,生怕治不好廉一又再传染了我。
我下令将那两个不尽心尽力的宫人在他们面前乱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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