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见他缓缓闔上了眼,似乎是真的想歇息了,于是宫雪初想了想,便开始描述起她这阵子在布行里所学的点滴,说着说着,直到天色渐亮,她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之时不见他人,自己倒是躺在被褥里睡得安稳。
此后的许多个夜晚,他总是在深夜时分到访,以头疼为由要她伴着照顾,几次后她也就明白那莫名的症状只是个藉口,便开始谨守礼分,不再轻易近他身,而他也未因此而刻意刁难,倒是睡前总要听她说话的习惯却延续了下来。
而后每当他夜访时,她就替他更衣就寝,接着便在他坚持下陪坐在床沿,盖着同条被子同他说些故事,有时是她读过的书,有时是她过去看过的风景,也有大部份,是在描述民间百姓的疾苦,就盼着她的用心良苦能被他听进心底。也有几回她不小心睡着了,半夜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他怀中,挣脱不得也只能认命的和他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