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他的嘴角,风展诺被他咬了,他咬了他的舌头,狼狼的,几乎能尝到血腥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分那么清楚,我希望你安全,而不是带着伤假装潇洒,假装什么都无所谓。”
他痛恨他的这个习惯,“我在这里不是没有理由,因为你,你这家伙需要我,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的,没有我不行。”
“没有你不行,我已经发现了……”刚才熄灭的火焰又再次被点燃,风展诺被嘴里的铁锈味刺激到,猛的攫取费斯顿移开的嘴唇。
他没有他不行。
心理上无法接受,生理上也无法接受,被带出的水汽弄湿的真皮沙发在两个人的重量下凹陷下去,风展诺手里的枪早就被扔到一边。
他的手不断抚摸费斯顿的敏感带,又一波热潮被桃起,费斯顿反押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沙发上。
胸口撞上靠垫,“没搞错?这次还是你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杀手发现情况对自己不利,立刻试图改变这个局面,费斯顿的下腹贴着他的后腰,“我只是让你认清楚,你的情况一天不好转,你就要接受现实一 ”
现实是就算他的身手和费斯顿不相上下,但现在只要一发力牵动脊推神经,他的脚下就像抽筋般的发疼,像是麻木了,又像被火灼烧,这样的他必定会处于劣势。
针对他的弱点,费斯顿反剪他的双手让他跪坐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腰,风展诺抬腿倒踢,喘着气哼笑,“来这套,当心我告你强、知 ..”
无法过度用力的腿却很快被费斯顿制住,“随你怎么告。”
费斯顿贴着他的倒脸,舌尖从他耳后扫过,“如果不甘心就早点接受治疗,给我早点好起来,到时候随便你想对我怎么样。”
这是个诱、感呢,还是种警告?警告他必须好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里风展诺根本没空闲去考虑这个问题,费斯顿用很特别的方法要他认清现实。
他似乎要么不说,既然要说,就打算让他明白个彻底,可恨的是这种方法效果出奇的好,要是面对一顿大餐,但是始终看的到吃不到,那该是多么煎熬的感受,风展诺现在深有体会。
在他被第二次享用之后,费斯顿整了整凌乱的衣物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低头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假如他敢自暴自弃的话,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抬头看着他从他身上起来,带着嘴角微微上扬的狐度。
费斯顿笑起来的时候很有魅力,淡淡的冷漠和刚硬全都被柔和了,“明天开始接受治疗,你如果敢半途而废……”
“话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