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就不会讲话了。
室内昏暗,光线蒙昧,想必是睢昼为了让她多些睡眠,特意布置成这样的。
如今福安受伤,此处与她最亲近的、地位最高的,就是睢昼了,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大约都会交给睢昼安排操办。
鹤知知心道自己也确实是做得不对,一面接受着他的照顾,一面还要惹他生气。
终究精神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靠在枕上躺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眼皮变重。
半睡半醒的时候,她漫无边际地想到福安,想到在树林里侍卫们冲杀、飞溅的血珠,劈头砍下的利刃。
心口又咚咚快速飞跳起来,扯得胸前隐隐作痛。
但不知怎么的,又想到温暖宽阔的怀抱,独特得在树林间也能轻松辨认出来的草木清香,宽厚的肩膀,可以倚靠的坚实的胸膛。
得救那一瞬间,涌上来重生一般的喜悦和欣喜,带来的是无法取代的安定踏实。
鹤知知卷了卷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便好似还被揽在怀里一样,可以安心地睡去。
入梦之前最信任的人,却也是她方才提起所有力气质问的人。
鹤知知后来去看了福安好几回,直到看到福安趴在软垫上和人嗑瓜子闲聊,才觉得放心了些。
谭家的事还悬而未决,虽然谭经武被擒,但却还有一大堆问题等着回宫去审。
他们得启程回大泗城,福安伤在背上不便挪动,鹤知知便将景家军中的医师留下来照料,等他完全痊愈了再回来。
福安自然是恋恋不舍,等到临行前,更是几乎要垂下老泪来:“公主长这么大,老奴就没离过身边,这一路上,公主吃饭、睡觉,都得劳烦国师大人看护了。”
鹤知知有些尴尬,眼神下意识地撇开。
睢昼正站在旁边,应下了福安的话,还和他问候宽慰了几句,但却一眼也没有看鹤知知,也没有同她说一个字。
自从那日鹤知知将人气走之后,两人便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彼此见面不说话,偶尔迎面撞上了,睢昼也只是拿余光默默地盯她一会儿,看完就扭头走开,一句招呼也没有。
福安还并不知道她与他们的救命恩人闹翻了呢。
鹤知知干笑两声,和福安告别,钻进了马车。
回程时,鹤知知一听见马蹄声从旁边经过,就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看,却每一次都不是睢昼在旁边停留。
鹤知知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倒是景流晔来找了她好几回,插科打诨,好似很有话和她聊。
鹤知知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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