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关的只有……只有马车上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鹤知知也是被这样吮吻,只不过不是嘴唇,是别处。
她想着,应该差不多吧,便模拟着含糊的记忆动作。
手掌心下的胸膛烫得吓人,鹤知知抬起眼来看他,看见睢昼的双眼浓黑得像深潭沉底,想要将她吞没。
鹤知知顿了顿,稍稍退离。
睢昼仰着头追了上来,用舌尖勾住她,焦渴地吞咽。
鹤知知感觉自己要被吃掉,心脏被悬挂着提起来,空空的脑袋越来越飘。
她的唇舌好像都变成了睢昼的东西,她自己都来不及掌控,只能任由睢昼不断地摆弄。
鹤知知呼吸急促,终于生出了些陌生的惧意,鼻腔哼出小狗一样的声音,唧唧嘤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向谁求助。
她不知不觉闭上眼,那个梦里的画面突然席卷上来。
迷蒙烛光,不知是被风吹动还是被晃动的床帐,被严严实实抱住的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他的面容和眼前的人重合了,睢昼……
陌生的狂意席卷,鹤知知脑海中彻底一片空白,她弯下腰靠在睢昼肩上,紧紧搂住睢昼的脖子,逼出一声细细的尖叫,立刻被他吞没。
头脑中“叮——”的一声。
仿佛一滴水落入平静池面,荡开一圈圈的涟漪,原本看不真切的、只了解只言片语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所有鹤知知曾经做过的预知梦唰地在她脑海中倒退。
直到退回最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