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梦寐以求已久的。保持住表面上的冷静,楼煊摆出自己从未有过的谦和的态度,恭恭敬敬地跟随舒的父母问好。这是小舒的父母,以后也会是自己的父母吧。
“哎,好。楼煊。果然是衣冠楚楚。”随妈妈高兴地打量着楼煊,又转身问随爸爸,“这个词是这么用吧?”
随爸爸点点头,就是衣冠楚楚,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随舒哭笑不得,这个词摆在这里怎么就那么别扭呢?随舒看了楼煊一眼,又转身对着自己这个华语半桶水的妈妈,“妈妈,你应该说,是仪表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