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可以借着熟知宫中掌故,像那些女师一样,教授上京贵女们礼仪行止、制香插花。”
太夫人听了很惊讶,“你要开女学?”
肃柔笑道:“也不敢说是开设女学,就是切磋技艺罢了。”
太夫人相较一般人家长辈,要开明许多,她从不觉得女孩子就该相夫教子,把一辈子寄托在男人和孩子身上。有一点自己的抱负,怀揣远大的理想,不管能不能实现,反正比起庸常的人来,更多一些清醒和胆量。
“这个想法很好,大可试试。”太夫人很是赞同,转而又替她斟酌,“但你年轻,不像上了年纪的嬷嬷令人信服,不如自矜身份端起架子来,让那些慧眼识珠的主动登门请你出山。上京贵女多,贵女里的鱼眼睛也多,宁撞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你可是我们张家的女儿,寻常显贵,咱们还得挑拣挑拣呢。”
有些自抬身价,但抬得高兴,祖孙两个一唱一和,笑声都传进院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