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该回去了。我先前和你说的那些就当玩笑,不必过问。”
肃柔道好,一面送她出门,一面细细叮嘱:“长姐往后在陈家,只管保重自己,倘或陈侯夫人还和你过不去,到时候咱们大可和她当面理论,看她究竟是什么打算。”
尚柔点头应了,方由祝妈妈搀扶着,登上了马车。
肃柔站在台阶前目送她去远,一旁的付嬷嬷不由叹了口气,“咱们大娘子原是多体面的闺秀啊,那时候陈家说了一车的好话,才哄得大郎主和大夫人把她嫁过去。我曾听祝妈妈说过,婚后不久,院子里就开始闹,今日这个通房病了,明日那个通房又吃醋了,她是斯文的贵女,哪里经历过那些。”
肃柔也有些怅然,遇上了不通的人家,斯文就成了软肋,如今又弄成这样,将来的路也不知好不好走。
侯府的马车上了直道,往南去了,她正打算回身进门,巷口又有一驾车辇拐进来,黑漆髹金的挡板,一看就是赫连颂的车。
如今他可保重身子了,除非出远门,否则必定乘坐马车。问他为什么,他说有了主的人,要愈发保养自己的皮肤,免得晒多了长斑,娘子不喜欢。再者骑马很费腚,对腰也不好,既然娶了妻,就要对妻子负责,伤身的事少干,幸福自己,幸福娘子,说得肃柔直愣神。
马车缓缓停下,他打帘探出身来,一眼便见肃柔在车旁站着,讶然道:“我何时下职没定规,娘子是专程出来等我的吗?等了很久吧?”
肃柔笑了笑,“刚送走长姐,恰巧官人就回来了。”
他哦了声,也没有说旁的,下车后舒展了下筋骨,轻轻道一声:“进去吧。”便自己负着手,往门上去了。
肃柔有些纳罕,奇怪他今日怎么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了……脚下略略踟蹰,还是跟了进去。
穿过前院的木廊,他一个人佯佯走着,走了一程发现她没跟上,停下步子回头望她,“长姐怎么一早就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他问也问得寻常,那副端着的样子,简直让人误以为还在官场上周旋。
肃柔心下不解,见惯了他无时无刻彭拜的激情,忽然冷却下来,难免要犯嘀咕。只是不会去刻意问他,淡然道:“姐夫昨晚被人打得不能动弹,如今身子没了知觉,瘫在床上了。”
他很意外,“竟这么严重?早知道这样,当时出手阻止倒好了。”
肃柔眼下不想同他谈论这些,心思愈发放在他的言行上,暗道成婚才几日罢了,怎么忽然换了个人似的,没有得到时心心念念,得到了,就不过如此了?可是今早出门之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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