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撑住自己的头颅冥思起来,思索着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如果岚没有记错,那么就应该是他,他并没有把这枚勋章给别人佩戴过,而他自己……似乎就佩戴过一次。
五年前吗?或者六年前,全霭不太记得了,就是忽然想到了在他二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组织过一个太子党,那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专门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寻求刺激……
公交车上……做扒手……男人的脑中似乎渐渐的有了模糊的影像,似乎是那一年他们几个打赌,看谁能在一站地的时间里偷到乘客的钱包,是的,他输掉了,因为只有他是空手而归的,男人清楚的记得他输掉后的惩罚,要他在公交车里掀女人的裙子,呵呵……
半晌,收回思绪的全霭重新抬起头来,鹰隼般的眸子折射着室内璀璨的灯光,男人一字一句道:“是我。”
迟岚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想着那些年的自卑,那些灰色的心情,忽然之间觉得也没有什么了,原来都是缘来如此而已,呵呵,这夜的眼泪是幸福的。
全释与全霭争执了半宿到底要怎么睡觉,最后两人谁也没有如愿以偿,迟岚自己一个睡在了全释的房间,把全霭与全释赶在了一个房间内,临走的时候还意味深明的冲着全霭说了一句:“今晚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心所欲。”这话说的有点一语双关,全释一听就炸肺了,妈的,无视全释气成猪肝色的脸,迟岚莞尔:“我不生气了,真心的接受一切。”艾玛,他这一大义凌然,反倒要全霭有些惭愧,明明对全释还有点那色心也只得强压下去了,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翌日一早,宽敞明亮的餐厅里便有迟岚的身影在忙碌,似乎连全霭都要忙季了迟岚他烧的一手好菜,哈欠连天的全释从楼上走下来时就瞧见了他那大骚包大哥站在台阶上发怔,刚欲开口揶揄,便也瞧见了餐厅里围着围裙忙来忙去的小男人笑的春花灿烂,完全和下人们打成一片,在那为他们爷三儿准备着风丰盛的早餐。
“啧啧啧,瞧瞧,刀疤就一贤妻良母型的。”全释美坏了,也痴迷迷的贴着全霭站在那瞄了起来。
“所以岚还是有资本做做闹闹的。”全霭笑的宠溺,也对迟岚稀罕的紧。
“操,真想搞大他的肚子,妈的。”听着全释说出这话,全霭已然晓得他旁边的宝贝晨勃过盛开始精虫上脑了。
“小释……”全霭忽然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喷到了全释的口鼻,全释一愣,老家伙的大脸也贴的太近了吧?男人牵起唇角扯出一抹戏谑的坏笑:“什么时候哥哥能搞大你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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