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勃颈处的锁骨清晰可见,她强忍着不大声哭泣,双肩却微微颤抖,可见此时心底的无助。
隋孜谦攥着拳头,克制着胸口处那道不明的疼……到底是恨、还是什么其他,他也说不清楚。若不是十余年锻炼出来的强大自制力,他说不准现在就将她揽入怀里了。
这个想法令他震惊、为什么是揽入怀里?而不是……质疑?
她说她失忆,他便信了。
她说对不起,他便想轻轻的告诉她,那么……就让一切过去吧。
他为何会这样?
见她默默的哭泣,心脏揪着疼痛……
见她控制不住的委屈颤抖,身子仿佛被什么掰开了似的生疼生疼,他到底犯了什么鬼毛病!他不停的提醒自己曾经的徐念念是多么得意孤傲,可是这都不及方才她不断重复的那三个字,对不起。他撕碎了她骄傲的脸,她终于认输,可是却是彻底忘了他,忘了自己……
隋孜谦眼眶发热,竟是生出几分无力的感觉。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上次特别难过还是七年前,父亲和大哥先后战死沙场。后来二哥也去了……他盯着地上的徐念念,心口仿佛被什么用刀刮着似的疼,一下一下的,他看不下去了,转身大步离去。
徐念念又哭了一会,才发现隋孜谦已经离开。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岫红吩咐人煮了热水,轻声道:“姑娘,您和侯爷又怎么了。瞧瞧这脸,不如洗个澡吧。”
她拎着手巾去小院子里沾了点凉水,轻轻递过来,说:“眼睛要敷一敷,否则明个肿起来,又该被人拿了短处来笑话了。”
徐念念一怔,抬起头看她,说:“岫红,近来你辛苦了。”
岫红吓了一大跳,道:“姑娘,您说什么呢。奴婢伺候您是应该的……”
徐念念摇摇头,唇角忽的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岫红,我心里的事情,终是放下了。”
岫红愣住,望着眼前有些说不出来熟悉的气韵,慌乱道:“姑娘,你到底到底……不曾失忆?”
作者有话要说: 求作收!谢谢了!
☆、第20章
徐念念没有应声,只是挑眉瞪了她一眼,道:“去看下侯爷去了哪里。明个又是一场硬仗。”她都能想象隋孜谦在安南王若是和她分开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会说什么!
越是王府里的女人们越是闲的,大多数是丫鬟婆子,吃饱了没事干可不平白议人是非?仿佛别人过的不好,自个就能有优越感似的。尤其是徐念念这种曾经眼高于顶的人,摔的越惨,越让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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