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就黏在她身上了,左看右看,就不晓得到底想看出什么?
徐念念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索性赶紧进了马车里坐正,撇开头看向窗外。
安南王又嘱托了隋孜谦几句话,迟迟不肯离去。直到隋孜谦都吩咐车夫离去,徐念念透过车窗依然可以看到黎弘贺戳在大门口处的身影。哪里像是兄弟,倒像是父子呢。
隋孜谦待黎弘贺也有几分稚气,总是乱发脾气也不怕彻底得罪人……
隋孜谦在车夫旁边坐了会,吩咐了些什么,扭头掀起帘子进了马车内部,一瞬间,车内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徐念念有些透不过气,索性撩起帘子看窗外风景,不想和隋孜谦直视。
隋孜谦辗转难眠一夜,心里似乎存了好些话,可是不知从何说起。他本不善言辞,此刻在徐念念面前加了个更字,于是彼此都不说话,她看风景,而他看她。
入冬时节,一路上都是掉光了树叶的枯树,要么是变黄了的小草,连朵花都没有,徐念念都很佩服自个的定力,竟是能看了一刻钟,她脖子都有些抽筋了。
良久,她决定换个方向,可是才扭过头,入眼的是隋孜谦若定住了似的目光,她再傻也无法装作没发现什么,索性视线直直的对上他,道:“你到底想同我说什么?”
隋孜谦盯着她,问道:“你真的忘了所有?”
徐念念有片刻的迟疑,她想了下,坚定的点了点头,说:“嗯,我都忘了。”她不再是那个喜欢隋孜谦的徐念念了,这句话好像毒/药,她一遍遍浅尝,自我荼毒,说得多了变成真的了。
隋孜谦眼底看不出是失望还是落寞,良久,他哦了一声,道:“也好,有些事情记得太清楚,反而难过。”
这样一句不痛不痒慢慢吞吞的言辞,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啊!
徐念念愣住,狐疑的看向他,说:“你、答应同我和离了?”
隋孜谦愣住,这两个字就想刀子,戳着他的心窝疼。想想就这么疼,怎么可能成全她?他总是要搞明白自个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隋孜谦立刻摇摇头,嘴巴张开,又闭上。哄人开心的话他真是说不出,说出来的话都是她肯定不爱听的,索性就噤了声。
隋孜谦垂下眼眸,徐念念索性扭过头掀起帘子去看另外一边风景。
她这一路怕是要和这苍凉的秋景做伴了。
☆、第23章
隋孜谦像是个闷葫芦,于是这一路于徐念念而言,就是折磨。
约莫是走了一半路程,隋孜谦突然动了一下。
徐念念纳闷的回头看过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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