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掌握了权利以后也能查出安南王心底所求是何。居然敢惦记他的母亲,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隋孜谦见他眉眼有些厉色,摇了摇头,道:“皇上……”他的声音很沉,唤了一声,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黎弘宸待襄阳侯同他人不同,说:“真羡慕舅父,可以护住心爱的女人,还可以相守一生。”
隋孜谦叹了口气,道:“既然话已至此,臣便直言,听闻近来皇上对皇后娘娘和大皇子多有冷落之意?”
黎弘宸怔了下,低下头,说:“别人不晓得,舅父是知道的。当年我是多喜欢尤画,可她的死,死的那么惨……令我悔恨不已。”
“呵呵。所以,便通过苛待妻子来祭奠一个死人?”隋孜谦失望的看着他,道:“一个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臣和妻子可以琴瑟和鸣是因为两人之间再无外人。皇上自问能做到吗?况且,念念性子温和贤惠,绝不是任性妄为之人。”说起妻子优点,隋孜谦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不过徐念念性子柔和这种话,也就是隋孜谦自个能说出口。
黎弘宸一愣,道:“我……”
“千尤画性子本非良配,若是不死,殿下早晚也会厌弃于她。可是皇上和贤妃的感情同皇后又有和关系?若是身为皇后娘家长辈,煜宝要不是嫁给殿下,隋家早就吵上门了。说到底千氏非嫡妻,还真不好论谁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女人。”
黎弘宸脸色尴尬,道:“舅父到底想说什么!”
“臣只是想言明,身为皇帝,很难做到从一而终,但是至少要做到孝敬长辈,不妄自断言,善待跟过自己的女人,同时懂得爱护守护妻儿。”
……
“舅父知道皇帝心痛,可是人死不可复生,若真是复生了,皇帝也未必会如此惦记。每个人都年轻的时候,谁都有第一次的心动,可是殿下是帝王,是一国之君,纠结于儿女情长又有何意义?千尤画最初心念秦子仕,若殿下不是皇帝,她又如何会变心。”
“舅父!”黎弘宸脸颊通红,忍不住扬声道。他有些生气了……人都死了,舅父居然把千尤画和秦家大少爷的事情给翻了出来。
“忠言逆耳,可句句属实。皇后是殿下嫡妻,大皇子是殿下血脉,还望皇帝行事慎重。”
舅甥儿两个人都有些气重,彼此沉默。
隋孜谦恭敬的行了大礼,道:“臣本是在家沐休,实在是担心皇帝才唐突进宫。贤妃已逝,逝者安息。愿皇帝以朝廷为重,从于本心。”襄阳侯表现的极其客气,落在皇帝眼中却被隋孜谦毫不掩饰的失望情绪给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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