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胳膊,还没来得及带下去,就听到一声尖锐的风鸣,一道白色的人影从天际踏云而至。
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声道:“参见将军。”
元信将军一身雪亮的银铠,宽肩窄腰,身披银白色的披风,面容冷肃,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踏步地走来。
眼中映出她的模样,声音愠怒:“放开她!”
两旁的天兵立刻照办,其中一人急辩道:“这场火乃是这妖狐所放,她蓄意绑架稚京小少爷,潜入真君府邸,利用酒窖纵火,居心叵测,恐是妖族的阴谋。”
“阴谋?”将军冷冷道,“那为何一场滔天大火却无人受伤,数人指认是被她所救?查都不查,就要严刑拷打,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
那人哑口无言,猛地跪下道:“是属下失职,望将军恕罪。”
元信将军默了须臾,道:“你兄长在与妖族交战中牺牲,但此地并非战场,她也不是妖兵,以公徇私,滥用私刑,乃是大忌。”
“……自己下去领罚。”
那人的头深深低下去:“将军教训的是。”
又有人问:“将军,那这妖狐该如何……”
声音戛然而止。
花兮瞳孔微微收缩,只看到面前高大的身影弯下腰,一手绕过她的肩头,另一手抄着膝弯,将湿漉漉的她打横抱起。
坚实修长的臂弯覆着甲胄,极为坚硬稳当,抱着她的手微微收拢,绷紧的下颌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兮浑身又是酒又是水,又烫又冷,缩在坚实的臂弯里,苍白得几近透明,睫毛上挂着雪,湿漉漉地打着哆嗦。
将军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人我带走了。”
场上死一般的寂静,将军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走向僻静之处,怀里卧着小小一团单薄轻盈的红衣少女,明艳漂亮的小脸惊鸿一瞥,很快被银白色的披风哗啦啦遮住,只剩高大的背影和急促的靴声快速远去。
一半的人神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写满了“完了完了将军色令智昏了这该怎么跟福禄真君解释”。
另一半则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了脑门“见鬼了怎么抱走了不是说好的不近女色吗”。
有天兵紧随其后,却被将军斥退,只听他面无表情道:“远远跟着*t,不要让人靠近。”
两人立刻立正,隔着一段距离道:“是!”
花兮心跳如鼓,盯着自己的手,仿佛手是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
她的确很想念玉良,但也并不是在这样尴尬的场面下重逢,偷偷潜入葫芦的酒窖,被玫瑰酿淋得浑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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