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乌鸦给你变戏法?”
乌鸦恼怒道:“嘎——”
花兮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最近,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了,好像是听不见了,也没有反应了,我甚至觉得蛋上面的纹路都暗淡了……他是不是要死了,司命,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快死了!”
她这话不敢跟任何人说,害怕说出口就会变成真的,只是自己翻来覆去担惊受怕,半夜都睡不着爬起来看他。
现在终于说出口,像是洪水决堤,恐惧喷涌而出,眼泪随之刷刷刷地淌下来。
司命长长地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就是因为萧九辰总是想看着你,跟你玩,给你回应,为你发光,甚至动用法力……所以才迟迟没有破壳。可是倘若他不理你,你又觉得他要死了,大半夜地抱着他哭。他也很为难。”
花兮抽了抽鼻子,湿漉漉的眼睛突然放出奇异的光芒:“你的意思是,其实他还好好的?”
司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松口道:“我说什么,你不都听见了吗?”
他转身潇洒地坐下,推过来酒杯:“倒酒。”
花兮小孩子脾气,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脸上又挂起笑容了,她不乐意的时候倒酒脸上能结冰霜,乐意的时候又能笑得像甜酒一样醉人,把司命吹得天上有地上无,拳打玄慈脚踢卓悯。
酒过三巡,司命酒劲上头,本性毕露,脚挂在茶几上,身子瘫在椅子里,呼啦啦的鸦群像乌云一样停在他身边,他一只手抽出判签去砸乌鸦,一砸一个准,那乌鸦就对他嘎嘎狂叫。
他怀里抱着一副画卷,画卷上百里桃林灼灼如火,一边看一边唉声叹气:“哎,当年你娘是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啊……我就有幸见过她一面……她在无边花海中起舞……”
花兮叹气道:“啊对对,百里桃林惊鸿一瞥,你说过三四五六……八千二百遍了。”
司命痛苦地摸着自己的心口,醉醺醺道:“她那一舞跳到我心里去了,你懂么?我等那一面之缘,等了十万年,见完以后,就知道再没有了,你能懂吗?你能懂什么?”
花兮起身抱着蛋:“我不懂,我走。”
司命面露红晕,拽着她的手:“别,嗝,别走,小美人,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t,就是明知道没有结果,还在期待着开始。明知道她会死,我还是控制不住……喜欢啊……”
花兮愁云惨淡:“司命啊,你喝醉就喝醉,也不必拉着我诉说你对我娘的一往情深,我真的很想以我爹之名揍你。”
司命修长的手指捂着眼睛,瘫在椅背里,浓郁的玫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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