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从那之后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再见到司徒茁这个人。
至于他留下的那份资料,其实是关于案发现场的血滴鉴定的。
一家三口全部横死家中,满屋几乎都是喷溅滴落的血迹,这也是这案子司徒茁只负责物证鉴定的主要原因,实在是现场太复杂了,涉及到的东西多到让人头疼。
靠近门口的血迹是赵年的妻子的,再往里一点,是赵年的,他小儿子是死在客厅到卧室的走廊里,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才会起来,然后被理智全失的高松当成了攻击的目标。
现场的照片将血滴的呈现方式拍的很清楚,在送给检察院的卷宗里都有。司徒茁后来补送过来的,是一份关于血滴凝结的时间。
辛健大概翻了一下,然后皱起眉。
“赵年的血是凝结时间最长的?”
旁边的曹峰探头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报告上没有提起这点。”
这下,连付志都把眉皱起来了。
死亡时间上,最先死的是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赵年,为什么反而是赵年的血凝结时间最久?
辛健手里拿着资料,来回的看了好几遍,抬头冷冷一笑:“激情杀人?”
这次,付志没吭声。
第 6 章
情理法三个字,在很多人心目中,都是情在第一位的。
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赵卿再到检察院,跟辛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但是辛健没回他。
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付志:“钱真来了没有?”
付志在整理档案柜里的卷宗,听到他的问题,头都没回:“还没有,说是2点半。”
然后辛健一摊手:“我一会儿还有事,你长话短说吧。”
“就这么对你姐夫?”
赵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笑的挺有深意,他看了一眼辛健:“你态度不太友好啊……”
辛健喝了一口水:“我对律师从来就没友好过。”
说难听了叫各为其主,说浅显了是立场不同。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是非感太重,根本不适合做检察官。”赵卿坐在沙发上,姿态很自信也很张扬,对着辛健,他的态度难免显得有点强势:“你从最大的问题就是感情用事,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变过。”
对于他的话,辛健苟同的点点头:“可惜象你这种律师,我也做不来。”
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有种看不清楚的火花,站在展圈之外的付志有点看热闹的心态,一直等到赵卿走人,才懒懒的转过身:“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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