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断重复着睡前的画面,诱人的红唇,勾人的喘气,还有手心灼热烫人的温度
翌日。
温奴醒来顿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碾压了一番。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瞳孔放大猛地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不是昨晚那件
眉头皱的紧紧的,忽然余光内映入一道身影,穿着赤玄帝袍的帝王绕过屏风走来,见龙床上的人醒来,眼中闪过惊喜:仙长醒了?
温奴后知后觉地发现周围并不是北宫寝殿,而是陛下的住所太极殿。
茫然无措的出声问道:陛下,贫道
嗓子干涩生疼,温奴皱了皱眉,眼下多出一双手,那双手握着白玉茶杯,里面盛满了温水。
顾遇一手微微掀开帝王冠冕上的十二冕旒,一手将水杯递到仙长跟前,轻声说道:仙长先喝些水润润嗓子。
温奴抬眸朝他温温一笑,双眼还有些红肿,让暴君想起了昨晚的画面,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等堕神接过茶杯连忙收回手,藏在宽大的长袖中,食指捻了捻。
喝完水,嗓子得到滋润,还未来得及询问昨晚之事,眼前人却出了声。
顾遇唇角微抿,递去一张手帕,让仙长擦拭唇边水渍,边向他解释昨晚发生的事
情:孤去的时候,仙长刚被左谦下了媚药,孤让人准备了冷水,仙长泡了一夜药效便散去了
仙长可会怨孤让仙长泡了一夜冷水
说着说着,高大稳重的帝王眼眶微红,紧紧抿着唇自责的说道:都怪孤,要不是孤在宴会上为仙长选弟子,也不会发生现在这件事
温奴眼中闪过惊讶,握住陛下的手说道:怎么会,陛下救了贫道,还给贫道解了媚毒,贫道怎会生气。
暴君眼帘微垂,想起昨晚不依不挠的堕神,心想两人果真是一左一右两个极端,脾性完全不同。
得到安慰的帝王猛地抬起头,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仙长真的没有怪罪孤?
温奴唇角噙着温柔笑意,眉眼弯弯:当然。
顾遇脸上笑容大盛,见仙长脸色疲惫,连忙起身说道:仙长再躺会,孤命人去准备早膳!
用完早膳,温奴想起给他下药的弟子,眉头轻蹙抬眸望向旁边的陛下:陛下,贫道想去看看左谦,毕竟他是贫道唯一的弟子。
而且他还有一事不明,左谦为何突然把他掳走,要给他下药?他自认为待弟子极好,从未苛刻打骂过,遇到危险还会前去救他,为何最后会成了这种情况?
就像将沉的弟子望裘,两人简直如出一辙。
暴君眯了眯眼,道了声好,希望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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