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张章是个天生适合糜烂生活的人,从最初的家庭环境到之后的工作环境,性爱对于他来说绝对是生活的点缀,必需品,甚至年轻的时候曾经坚信过一个原则,他可以爱上一个人,可以结婚,但是社交场合的逢场作戏却是事业的必需品,他未必要为爱人守身如玉,只要把最深的感情留给对方就够了。
可是雷刚不行,他知道的,雷刚虽然只说过一次,但是也足够说明在意这个,毕竟雷刚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如果他的一些行为在雷刚眼中定位为不太喜欢但是可以理解的话,那么雷刚绝对会隐忍下来,可是雷刚说过,在他清楚明白雷刚的底线在哪里的时候,雷刚对他做出了要求。
所以,他必须要忍耐克制,雷刚的底线他不敢碰,毕竟是这辈子唯一在乎的那个人的要求,在可以约束自己的时候,必定要维持到最好,这样,他才有资格索要完整的雷刚,完完整整的,没有一点瑕疵的爱,纯洁无垢的那颗心。
人生不过是在交易,明码标价,在他看来如此,现实也如此,高唱爱情是无偿是奉献的那类圣母圣父们,不过是没有真的经历过人生的波折,只知道一叶障目的天真罢了。
无偿的奉献换来的是什么?贪婪,任性,和不知珍惜。
这样的悲观设定,是他经历了现实的洗礼后得出的最终结论。
四天后,张章将一个身份证递给了雷刚,雷刚看着上面的照片和姓名诧异的挑高了眉梢。
照片是个不认识的女人,长头发,长相普通的甚至有些土,但是姓名却是张章,出生年月日,户口所在地,都是张章的真实地址,只是性别栏,是女。
雷刚拿着身份证的手捏的很紧,甚至微微窒息。
“死了。”张章说,“照片里的女人死了,程叔那边能做到的只有这个程度,结完婚后,过两年国安局会为这个人开出死亡证明,到时候你只要向部队报上去就好。”
“……”雷刚看着身份证,看着姓名栏上的名字,喉结滑动,甚至微微颤抖。
张章失笑,把身份证抽了回来,仔细看了一眼,笑道,“没办法,至少你的配偶栏上得是我的名字,否则也不会耽误这么长时间。”
“张章……”雷刚抬头看他,眸底不知在何时已经染上了血丝,“真的要死吗?死亡证明?”
“什么?”
“我不知道……”雷刚颓然的低头,抬手抱住了自己的头顶,“我不知道,这不吉利,真的,不吉利。”
“哈。”张章无语,“我还活着,也会一直活下去。”
雷刚却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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