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也许,我会找个性格和你很像的女人结婚。你呢?会娶个和我很像的女人么?”麦澄含情脉脉地看着雷嘉。
雷嘉抚摸着麦澄弯起的嘴角,“结婚证上的妻子是给别人看的!我真正的妻子是你!”
“你这句话真伤感!但是,就凭你这句话,我敢跟你偷情到没有幸欲那天!”
“你COS一下宫无后让我攻呗!”
“No Way!”麦澄竖起食指摇了摇,而后改了主意,“等我结婚之前,也许能陪你疯狂一次!”
“我可以等你结婚以后,我再结婚!我无法给你更多明显的爱,这是我仅能给你的比较明显的爱!”雷嘉神情认真。
麦澄被他真正爱的男人有爱的话语小小地感动了,他用指尖醮了一点薄荷酒抹在雷嘉红润的嘴唇上。“你能想像当我以宾客身份去喝你孩子的满月酒,那场面,是惊悚呢?还是自然呢?”
“一切惊悚最终都会变为自然。我会把自然留给你,因为,我会比你先经历那种诡异、尴尬的惊悚场面。”雷嘉说这话时显出敢于担当的男人的雄伟气魄。
若他们会受一样的伤,他选择比麦澄先受伤,那样麦澄就能知道如何更好地避开,或是如何减轻受伤之后的疼痛。
“你连自私都这么有技术含量!微妙地为彼此留有余地!无趣中的有趣啊!”麦澄的苦笑中透着一丝甜。
“你是五十步笑百步!”
半年后,麦澄结婚了,他并没如约在婚前COS宫无后让雷嘉攻。
雷嘉也在七个月后结婚了。
婚后的麦澄、雷嘉依然去“点”酒吧见面、喝酒。
麦澄二十八岁那年春天,全家移民澳洲堪培拉。
临别那天,春寒料峭,冷风成了凌迟别离时分五味杂陈的铁器,把交错泛滥的回忆切片,放进玻璃瓶腌制中成变味的酸黄瓜。
雷嘉的心情和味觉一样苦涩。
他张开怀抱给了麦澄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再有的拥抱,在麦澄耳畔轻语:“或许,我会记你一时,却不会记你一世。”
这句话是指麦澄曾给过他的爱情,曾对他说过的谎言?还是单指麦澄这个人?
都是又都不是。
“我相信你能做到。”麦澄的语气一如既往毫无跌宕,像一把寡情的不锈钢剪刀,将连接他们感情的红线利落剪断。
两个人是否心口不一已不重要,曾经的诺言抑或戏言能否兑现成真也已不重要。
真切、决绝、哀冷的离别,近在眼前。
陡然的分别,令日光惨淡,更令人视线迷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