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乌烟瘴气的世界,你是不是就不会早逝?不会舍我而去?
关宏星,你知道吗?
你死以后,我的爱情走失了,我的笑容消失了。
是你带走了我的快乐和幸福吗?
无人答复的静音,漫无期限的痛楚。
我情愿是,我只想自己的幸福与你紧密相连。
我还没爱够你,你更没甩我,你凭什么死?!
可他只能在心里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
☆、积淀心瘾
关宏星痛苦万状猝死的那个夏季,谷碧泉度日如年。他的人生好似提早进入青郁凋残的秋季。
秋天来临又终结。
往昔的热闹已被死寂歼灭。
关宏星的父母不愿再受丧子之痛的折磨,害怕睹物思人、触景伤情,他们不想余生都被儿子辞世的忧郁愁绪桎梏,想过回正常生活,想以更积极的心态去过好往后的生活。他们选择封存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创痛。
他们四处联系有购房意愿的买家、房产中介,以一个当时来说还算过得去的价格急匆匆卖掉别墅,在冬至节气那一天搬去别处。
谷碧泉向他们索要了关宏星从小弹到大的古琴,留作纪念。
古琴存留着关宏星的气息。
关宏星的身影依然占据着谷碧泉大脑的大部分容量。
当他轻抚琴弦,古琴发出不成调的低沉颤音,忧丝凝结,再拨弄,已下意识地弹出《南山忆》哀婉动人的曲调,他不禁无声泫泣,伤逝的泪水滴在琴身上,冻结成霜,比雪花的低温更冰冷。
他知道,心如刀割的痛感不会停歇,就像他对关宏星的眷恋不会消止一样。
他开始害怕四季轮换,害怕浓墨重彩的夏天,害怕金桂飘香的秋天,也害怕湿冷入骨的冬天,更害怕万物复荣的春天——因为春天将尽之时,马上夏天会接踵而来。
他纵容自己沉陷在缱绻过往中,觉得只要不从回忆抽身,就像他们的爱情还没被时空斩断,关宏星还陪在他身旁。
他携带着暮气沉沉的躯体,不断奔赴一连串过场,渐渐长大,渐渐变化。
没变的是他对关宏星始终如一的爱恋。
他从W市音乐学院中国民族管乐专业毕业后,被国内首屈一指的民乐管乐团录用,专职负责演奏箫和洞箫。
他经常没日没夜、浑然忘我地练习,也经常随同民族管乐团去全国各地、世界各国享有盛誉的音乐胜地演出。
每逢关宏星的生日与死忌,只要他有空闲,都会去墓园的墓碑前深切悼念关宏星。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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