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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女人都不喜欢了。”他说。
此后我再也没有主动和安得蒙联系过。他说得很委婉,但是我能够明白。我不能进普林段庄园不是因为我自身能力不足,而是安得蒙不信任我。他调查过我的档案,我父母有污点记录,他们不是死于火灾,而是因为被怀疑泄露情报而被政府自己的谍报机构“处理”了。
安得蒙说得很明白,我有污点记录。当我不被信任的那天,很可能会像父母一样被政府“处理”掉。
这个指令将由他亲自下达。
我相信这对我,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而我追他,其实是对他的一种很大困扰。
“我不喜欢安得蒙了。”我对埃德发誓:“下次你再看见我去伦敦,把我从车上拖下来。如果我反抗,打我一顿。”
那年夏天过去得特别快。紧接着是落叶满地的秋天。剑桥也很多安静的小酒馆,门口挂着叮叮当当的玻璃风铃,风一吹过就发出舒服的响声。自从埃德加把我丢进酒吧后,我就很少出来。本来只打算喝一小杯,可是不知不觉就在里面坐到太阳下山。所有的客人都走了,座椅影子从大厅这头斜斜的投射到那头。
我认为自己不是同性恋,只是运气不好恰好安得蒙是个男人。但是剑桥的女生少,地下同性恋很多。
有一天我喝得有点多,有个高个子的学生向我靠过来说,宝贝,附近有能够过夜的旅馆,一起去玩玩怎么样?
正是傍晚,外面刮着大风,店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酒保似乎在远处低头擦拭杯子。我开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把醉成烂泥的我从座位上架起来,往门口拖。
虽然他肩膀很宽,看上去很有力气,但是我想我还是能和他打一架的——如果我喝得不是太多的话。
我喝多了朗姆,站起来就开始晃。他笑着要扶我,乘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可能那天我喝得实在有点多,我看到安得蒙的黑色轿车驶过被风刮起的落叶,停在酒馆外面。彼得下车,面无表情的拉开车门。安得蒙从车里出来,穿过旋转玻璃门向我走来。彼得直接给了那个男生一拳,把他扔出门外,然后回来把我扶到椅子上。
整个过程安得蒙只是靠着吧台站着,一句话也没说。他那天穿着白色西装,打了黑色细瘦的领带,手插在口袋里。当大片大片金黄色的落叶从他侧面的窗户外飘过,让他像站在画里一样。
他说:“艾伦,离开我,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找男人。”
埃德加说这其实是我喝多了产生的幻觉。因为是他把我从酒馆搬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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