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摸的我脸,声音很柔和:“他的药有问题?”
阿诺德点头:“有人调换了他的药品,不是雌激素那么简单——有真正混淆神志的药在里面。”
安得蒙俯□抱住我,他的额头长久的贴着我的额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分摊我的痛苦。
过了很久他才直起身,轻声问:“艾伦,还记得非礼你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阿诺德拦住他:“艾伦现在神志不清楚。”
我头痛欲裂,努力回想了想了很久才说:“左脸有道疤,手上有枪茧。”
安得蒙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吻了吻我的脸颊:“我必须走了,艾伦。我还在执行任务中。”
我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固执的抓住他的手不放。
几年前的那场恋爱,我们没有上过床,我最多耍流氓亲他,捏捏他的腰,牵手的时候抓住他的手不放。安得蒙总是迁就我,如果我不放开手,他就会一直让我抓着。
安得蒙愣了愣。
他苦笑的摇摇头;把我的手捧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轻轻掰开我握紧的手指。
“艾伦,我必须走,我是冒险回来的。”
第二次醒来是阿诺德用大衣裹着我,半扶半抱的把我弄上吉普车。十一月开始有些冷,他只穿了件砖红色高领毛衣,竟然还试图帮我挡风。
再往后,我躺在布莱德雷将军府一个房间里。战争爆发后老将军常住伦敦,夫人跟着前去照顾,偌大的府邸里只剩下乔小少爷和阿诺德。
退烧后的那个清早,阿诺德翘起腿靠在白色休闲椅上切苹果,心情愉快:“小艾伦,你终于醒,都睡一礼拜了。感谢我吧。”
苹果被剖开后熟透了的甜香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去掉果核递给我:“你当着那么多人扑到我怀里要安得蒙,让我无法拒绝啊。我费了很大力气才联系到他,你得感谢我。”
“谢谢你。”我有点恍惚:“所以安得蒙的确来过,是吗?”
“你以为呢?”他挑起半边眉毛。
“我一直头痛,还以为是发烧的幻觉。”
阿诺德说我直接昏倒在他身上,额头烫得吓人。绝食不会让人发烧,但是某些药物可以。他检查了我的用药记录,发现我服用的并不是雌激素,而是另外一种禁药PSC,这种药长期服用会影响记忆力和认知功能。他立刻把我保护起来,然后利用内部方式联系几乎已经在国境线上的安得蒙。第三天安得蒙赶过来,把我强行带出了医院。
“他滥用私权给你弄到了出院许可。”阿诺德眯起眼睛看我:“小艾伦,加西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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