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市区的别墅里休整了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睡觉,因为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了。
安得蒙坚定的锁上门,说:“忘掉‘迷’,艾伦。你需要休息。”
我很久没有再来这里。
陈设几乎没有变,和我们刚刚谈恋爱时一模一样。蒙着防尘套的沙发,名家油画,书房,还有二楼空旷的会客室里那架白色三角钢琴。
我走到钢琴面前,看见光滑的琴身上倒影出自己的影子。
脸凹陷下去,没有血色,眼睛下面一团乌青,胡子看上去很久没刮过了。
我手撑着钢琴端详半天,很苦闷:“像鬼一样。”
安得蒙就在我身边。他赞同的点点头,把我扒光衣服丢进浴缸里,洗干净又丢在大床上,端来一盆水,然后举着刀片和肥皂走过来。
我抱紧床单:“亲爱的,你要做什么?”
“闭上眼睛。”
“哦,宝贝!你不能这样。”
“别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痛?”
我吸了口气,伸手去抓他后脑勺:“废话,流血了。亲爱的你以前没帮人刮过胡子吗?”
他很坦率:“没有。”
“你你你……在干什么?”
“变态!”
安得蒙没有说话,他低下头舔我被剃须刀刮伤的口子。我能感觉到他舌头柔软温暖的触觉。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恶劣的舔弄。这种酥痒感让人很难受。我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他就在床边,膝盖半跪在床舷上,顶开我的腿。
安得蒙整个身体覆盖在我身体上,他衬衣上清新的薄荷味包裹了我的知觉。
等他用毛巾擦干我的脸开始扯我皮带,我才觉得姿势不对。
然而已经晚了。
安得蒙给了我两个选择。
他吻了吻我额头:“艾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