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谢谢了,我就不知道。’伊莱板着脸,干巴巴的回敬道。他费劲的将瓦伦丁拖出酒吧,假装自己没有听见酒保的那句‘小混球’。他太沉了,他站在马路旁想着,瞥了一眼自己那辆破烂的自行车—这是他前年充满‘惊喜’的生日礼物—苦恼于如何将瓦伦丁送回去。
最后,他艰难地把瓦伦丁搬上了自行车,用做实验时用的绳子把瓦伦丁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并且把他们的腰绑在了一起,骑了骑几步试了试坚固度后,他很是自得。热衷于实验的好处,一个绝好的证明了物理无处不在的例子。
他愉悦的心情在与瓦伦丁共享了几分钟带着酒精与呕吐气味的空气后完全消失。幸好他家里这里不远,伊莱庆幸的想,幸好那该死的小酒馆就在□□窝旁边。
站在妓1女窝旁唯一的小巷里唯一的房子前,伊莱心中慢慢生出一种荒谬感与同情。肮脏,恶臭的地方,死老鼠,垃圾,苍蝇与蟑螂形成了这地方独一无二的点缀,下水道旁的污水泛着诡异的绿,让他有些作呕。他突然觉得自己儿时住的垃圾堆简直是非同寻常的干净。
他握着从瓦伦丁身上翻出的钥匙,有些迟疑的把它插1进了门锁—门开了(‘这真是件让人沮丧却又在意料之中的事。’)相对来说,门内的情况要好多了,只不过有些阴森冰冷,空空如也而已。至少没有恶臭,他自我安慰着,关上了身后的门。
他把瓦伦丁拖到破烂的沙发前,把他放了下去并给他盖上沙发上搭着的毯子。他没有进房间,就算主人已经烂醉伊莱依然固执地坚持着他认为应有的礼节。这地方真不怎么样,他自言自语着,把沙发旁的壁炉生了起来。伊莱并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也不会送每个醉鬼回家。但瓦伦丁之前的表现与酒保的话让他产生了一种由于过往相似而导致的同情心。
他是个德国人,伊莱想。
伊莱自身是一个德籍英国人。他父亲在德国的时候**一个希伯来女人—****的恶果。在德国出生后,他被带到英国并在英国长大,但他的身世和母亲是一个耻辱,他没少受到白眼与恶劣对待—特别是在他父亲还有两个宠爱的孩子的情况下。
虽然德国和意大利发表了致歉声明并给予了战后赔偿,美国也对欧洲国家进行了经济援助,但战后的经济复苏并不是一件迅速的事。即使从国家的角度给予了原谅,但在战争中死去的人,被损害的精神与回不去的一切都无法被轻易原谅。大多数的欧洲人……尤其是贫民,仇德思想严重。德国人与德藉人都非常不受欢迎—这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客气的说法了—伊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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