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之内暴毙！！’

‘你还说你没有打扰我的测算！！你一直在和我说话！！’

‘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在我的试验台前走来走去！！’

他们暴怒的对视。伊莱的眼睛里满是鲜红的血丝，瓦伦丁也是。

伊莱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因为胡茬的触感皱紧了眉头，‘抱歉。’他疲惫地说，‘你需要理解我的心情。’他叹息道。

‘这并不代表我可以看着你摧毁你的健康。’瓦伦丁尖锐的说。

伊莱沉默着坐在地上从脚边的茶叶罐里拿出一包茶叶，撕开纸包把茶叶放进嘴里。他僵硬的转过脸，继续在墙上写起来，‘抱歉。’他听见自己干巴巴的说。

‘你固执的让人无法忍受。’他听见瓦伦丁恼怒的回敬道。伊莱微微笑了一下，感到心情奇异的平复了一点。与此同时，困倦如同海潮一样把他卷入。‘我或许只是需要发泄一下。’他听见自己说，‘我睡了，休。’

黑暗笼罩了他。

伊莱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天花板在他头上摇晃。他在原地坐了一会，才抑制住空腹带来的恶心感。他把嘴里的茶叶吐出来，‘休？’他问，声音沙哑的像是破烂的琴弦。

瓦伦丁拿着他的面包走进来，‘我想你现在应该想吃点东西。’他居高临下的说。

伊莱看了一眼窗外。雨水大声的击打在他的窗户上，他怀疑自己的窗户马上就要被打破了。他听见屋顶传来的滴答声并成功地发现自己的洗脸盆正在房间里的一个角落承担着接水的重任。‘我们或许应该节省一点，然后找个人来修理一下。’他叹了口气，无力的接过瓦伦丁手里的面包，‘谢谢。’

面包干硬而难以下咽，一如既往。伊莱怀疑自己此前的一个星期其实都是在一个看似真实的梦境里。梦境纠缠着他。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这天气太糟糕了，他想着。

瓦伦丁一直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感到有些不安。‘出什么事了吗？’他忐忑的问。

‘我想你或许会想知道。’瓦伦丁慢吞吞地说，‘今天早上有个自称是彭尼的老头过来，让我转告你试爆成功了。’

伊莱手里的杯子掉到地上，水在地板上如同迅速繁殖的微生物一样蔓延。伊莱的表情呆滞的看着瓦伦丁。‘……你说什么？’他嘴唇蠕动着，梦呓般地说。

‘试爆成功了。’

伊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以人类难以企及的敏捷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冲到了门外，大叫了几声并成功的收获了对面小卖部老板的叫骂以及全身湿透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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