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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彻底沦入情欲之中,在女人的手指抚摸之下龟头湿润爽滑,输精管蓬勃欲发。越是想要,越涨痛地难受。
“拿……把它拿出来……”斩狰受不住地咬着她的侧颈,却因为结界的原因上半身受限严重,只要和悠避开,他就难以碰到她的身体。他有多么想要一口咬穿她的血管,而那块饱胀的腺体更是如同火一样烧着他的眼睛。
房间里被两个顶清的信息素所覆盖,和悠已经情动难忍,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贪婪地翻涌着浊人的本能,她显然越浪情,下面越空虚痒疼,双腿已经不自觉比刚才张开地还要更甚了。她泪眼朦胧,想要更多……但剩余的理智又提醒着她身后的男人并不是人畜无害,如果真的听由他,搞不好她下一刻就会被男人的鸡巴一下就捅穿了小逼。
“想要……啊……”她迷离着仰起头来,仅余的清醒不足以控制她的唇舌吐出贪渴。肉臀每一次颠簸,淫屄一次次被勃起的东西隔着纤布蹭弄,都要引诱地她姿态更加艳糜,手掌在两股之间胡乱地揉搓着斩狰的龟头,屄口咕啾咕啾地翕张喷出淫液。穴道不断痉挛,却始终难以到达顶点,脚下无意识地踩弄着前面的另外一根性器,把两个男人都逼地痛苦不堪,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越来越浓烈的信息素,是她此时唯一能获得的慰藉,却只勾引着她更想要沉沦。
看不见身后的男人,但能直面对面的男人。严是虔喘息着,被她踩出压抑的呻吟。俊朗的面容此时被情欲涂地格外残暴,但同样地——也欲念横生。垂过肩前的碎发,随着他的战栗而抖出一片艳冶的纂纹碎光,紧蹙着的眉头锁着残戾,被曜红涂抹的眼尾将红瞳招摇出仿佛择人而噬的血光……
而就算如此疼痛,严是虔的性器还在她脚下用力冲撞,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着她,她惹上了怎样一个会把她操死的怪物。
但又怎么不是,在勾引她这个浊人呢?
和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远离了斩狰的后背,伏按着斩狰的膝盖朝前弯下腰去,沿着他的腿爬到了严是虔的面前,双腿还坐在斩狰身上,却侧过脸贴上严是虔的脸前,两人的唇未接触,但是……严是虔低头看着她,她仰脸迷离地看他,视线和呼吸已先交媾在了一起。
分不出是发情还只是一瞬的失神,严是虔的眼神也开始涣散了……
和悠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嘴唇,舔了下上唇,有些笨的样子。“你长得真好。”
他被太多女人夸过。但是这样的。
严是虔其实已经很迟缓的意识,根本没有回过神来……好土。但他现在想要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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