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笙姐那边还好吧?……”“哦,那就好……大非就一个呆子!……没事没事,明天联系……”
陈庭庭挂了电话,眉头都皱到一起,满脸沮丧,在刘非身旁坐了。
“你!……你!……”陈庭庭憋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陈庭庭呼的站起,从酒柜里拎了两瓶红酒墩在茶几上:“你要是还认我是兄弟,咱一起喝酒,今天喝个够。”
酒瓶打开,陈庭庭招呼张牧坐在刘非另一边,玻璃杯,三杯,陈庭庭拿起一杯递给刘非,“哥也遇到过这种事,来吧,干一杯。”
刘非的脸苍白到微微透明,伸手拿起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干。
张牧转头看陈庭庭,陈庭庭脸上全是伤感。张牧苦笑,心下一阵酸楚,自己端了酒杯,一点点的一杯喝完。
“再来。”陈庭庭三杯倒满。
三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喝,三瓶红酒转眼见底,刘非酒杯墩在茶几上,身体一歪倒在张牧身上。
陈庭庭伸手在刘非脑门上摸了摸,“张牧,你晚上能在这儿照顾大非一下不?”
张牧点点头。
“那个不会耽误你工作什么的吧?……”
张牧苦笑摇头:“刘先生现在就是我的老板。”
陈庭庭“啊”了一声,随后摇头笑了笑,“大非这个家伙……,正常正常。晚上就麻烦你照顾下大非,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不用管几点。”
陈庭庭跟张牧一起把刘非弄到底楼卧室床上,告辞。
刘非闭着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张牧也不知道刘非睡着没,就趴在床边守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牧隐约听到刘非说话,忙起来凑过去,“端端……,别结婚……别!……”“端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这么久……你怎么……跟别人走了……”
刘非的脸上有病态的嫣红,表情痛苦气息混乱,嘴唇挣扎着翕和。糟糕,刘非大概是魇住了。
张牧急忙俯身过去,轻轻推了刘非几下,“刘先生?”,刘非眼睛紧闭,身体绷紧,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张牧一时有点懵,忙伸手托起刘非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用手抚按刘非的后背,一摸之下,竟是滚烫,刘非发烧了。
抚按的过程中,张牧把自己的脸贴在刘非的额头上帮他降温。
刘非被张牧抱了一会儿后,渐渐恢复安静,张牧轻轻放下刘非,跑到冰箱里拿冰袋。
把冰袋覆在刘非的额头上,又去找家庭药箱,弄了酒精,解开刘非的衣服帮他擦身体。冰袋一会儿就化成水,张牧又跑回去装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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