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刘非脸色煞白的拉着医生的手,“张牧怎么样,”
“正在抢救,你们赶紧去办手续交钱,另外补签字。”
空荡荡的走廊里。刘非坐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
陈庭庭办好所有的程序跑回来,跟医生交接过后,在刘非旁边坐了。
“我真的!……这是怎么回事啊?!说好他登机就给我电话的!这怎么出车祸了?!”刘非转身,抓了陈庭庭的胳膊,直直的看着陈庭庭,“张牧应该没事,对吧?!”
陈庭庭眉头就皱起来,使劲点头,“他是个好人,肯定没事的!”
刘非连连点头,是的,他是个好人,肯定不会有事的。好人总会有好报的。
“听说是在机场外的衔接公路上出的事……,肇事车已经跑了……,张牧大概是想给你个惊喜吧……,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刘非把头埋在手臂上,再也不说一句话。
几个小时候,医生出来宣布,手术很成功,但病人脑部受了损伤,后面可能出现什么,还无法完全意料,但总体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总体来说问题不大?这是什么意思啊?……”刘非满脸茫然。
“等他醒来就知道了。”医生扔下一句就消失了。
张牧是一天之后才醒来的。
刘非死死抓着张牧的手,看着张牧,声音很轻,“张牧?还好吗?”
张牧也定定的看着刘非,一阵后,张牧虚弱的问,“你是谁?……徐悠在哪里?……”
陈庭庭冲过来,指着自己,“我是谁?”
张牧看了好一阵,“你是谁?……”
陈庭庭几乎是抱着刘非出病房的,刘非挣扎着大喊,“我是大非啊!我是刘非!张牧你他妈的傻了吗?!我是刘非啊!你他妈的敢忘了我!——”
医生说,病人的记忆丢失了一部分,应该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起作用。
也许当初没有遇到刘非就好了。所有的所有都不会发生。
不用痛苦,不用选择,不用面对。
要是有什么灵丹妙药,或是什么药水迷药,只要喝了,就可以忘掉刘非,那样就好了。
刘非呆呆的站在病房门口。
张牧躺在病床上,病床前,一个人拉着张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张牧看着那个人,语气凄楚,“徐悠,这么久,你去哪儿了?”
徐悠轻轻吻张牧的手,一遍又一遍,滚烫的眼泪滴在张牧手上,“牧牧,你终于记起我了。我去挣钱了,去很远的地方,为了给你一个家,为了给你一生的无忧。我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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