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完了话挥挥手让箫和走,嘱咐道:“你明天带着假条来!以后生病提前请假!”
“知道了”箫和趾高气昂地走出办公室,默默的朝宋凯比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
意思是:“你不行!”
宋凯仗着心智比他成熟,嘲笑他幼稚,避而不见,继续手上工作。
室外的天气渐渐从闷热变为秋风送爽,那是01年最繁忙的季节,上海的APEC会议总算在陆家嘴地区召开了,说是交通管制,加上前面的十一足足放了二十多天的假,箫和会趁着爸妈上班溜出去和陈曦踢球,不然就看电视,玩FC游戏。
娱乐活动多了,宋凯的恩怨也给放在一边,自然想不到要关注他的动向,然后便连学习也给一同忘了。
宋凯在家也没闲着,不过比箫和高雅些,买了一堆宣纸练毛笔,陶冶情操。
这个假期大家都过得很开心,只是有个道理叫乐极生悲,放假过后第一天学校就下达了月考指令,箫和顿时脑中空白一片,连“直线与圆的关系”是什么他都给忘了。
考试结果异常悲惨,箫和从班级前十一下滑到了班级二十二名,宋凯比他好些,年级前五十里有他。
箫和的好日子总算过到了头,月考的家长会是箫和妈妈去的,没想到老师会当众点名批评几个成绩下滑较大的学生,其中就有箫和。
箫和妈妈哪忍得住这气,回到家连本带利的狠狠打了他一顿,箫和在客厅里跪地上哭说再也不敢了,等父母发完火了,箫和也依然在哭,哭着回到小房间,关上门,抱着画板继续哭。
身上的伤固然疼,但更火辣辣的是心里,好像比之前更加难受了。
宋凯此时正巧在阳台上散心,听到对楼的哭声只觉得无比凄厉,再那么一瞧,便有些同情起箫和了。
这个同情来得很快,他觉得箫和就像霍尔顿,那个《麦田里的守望者》的主角,活在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但却受到资本主义的压榨,他需要一把剑,或者一把锋利的斧头,把自己劈开,否则永远也找不到本我。
夜里的风开始变得不那么喜人,需要关上窗户来驱避,宋凯内心从不否定箫和有自作自受的可能,但他手上的画板告诉他,箫和很可怜。
第二天在上学路上遇到箫和,宋凯有意走在他后面跟着不叫他,箫和左看看右看看,不安分的在找什么东西,最后蹲□系鞋带。宋凯是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只好到他身边跟他打了声招呼。
箫和一改昨日的阴沉,立马就笑了:“我就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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