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箫和则一声不吭继续淘米做饭。
然后插上电源,回到房里,拍墙壁哭。
24、第 24 章
箫和是个爷们儿,所以哭着哭着就习惯了。
以前哭是因为被爸爸妈妈双打乱揍,而现在哭则是因为宋凯这个汉子。
他在心里已经把宋凯移到了和自己家人一样的高度,或者更高,再高点。
但他不知道宋凯是怎么看他的,或许早就厌倦,抑或再分开的那几天里想明白,他们甚至连同学都称不上。
一个学校的时候不同班,就连认识的理由都变得那么荒唐,望远镜里的感情能真么?
箫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于是当晚他就拨了个电话给陈曦。
“下周我不去了,去了惹人嫌。”
箫和瘪嘴道,因为刚哭过还带着些鼻音,听起来跟感冒了一样。
陈曦问他:“你怎么了?干嘛不来?”
“没怎么,就不想来了,你帮我跟朱琪说声。”
“朱琪?”
“对,他跟我讲的事情,对不起他。”
“喂你……”陈曦欲言又止,能听出箫和话语里的无奈,可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了?”
“你猜?”
“滚你……说不说啊。”
箫和揉揉眼睛,还真不想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体育学院难搞吧?老师打不打人?”
“……不打,你从哪儿听说老师打人的?”
“哦,不打就好,你好好过,我挂了,写作业。”
箫和说了一句拜拜,然后不等对面再出声就先挂了电话。
陈曦却是愣了,难道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他的猜测在第二天朱琪的汇报之后得到了证实。
果不其然和宋凯有关。
朱琪说:“宋凯昨天貌似去他家了,当时箫和还挺高兴的。”
陈曦脱了上衣,走到更衣箱前拿背心,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箫和这是病,得治。”
朱琪不解的追问:“什么病?”
陈曦笑笑,没答话。
窗外北风卷起的枯黄色落叶无言诉说着它的凄凉,然而咔吱踩落叶的脚步声却从未停止。
眼看元旦马上就要来了,而02年发生的事情又特别多,非典的恐怖浪潮席卷了中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幸得上海并没有深陷其中,只是沾了一个边。
放假前一天,老师说;“你们尽量不要多出去,如果出市区一定要打电话报备。”
底下的熊孩子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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