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需要静养调理,大少爷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他,您请回吧。”
廖秋茹这次来的时机太过凑巧,叶初静前脚刚走不久,后脚她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上了门,傻瓜都看出这事有蹊跷,恐怕是早就安排好,故意引开叶初静,以方便她行事。如今廖秋茹也亲口承认了,这趟是为张寒时而来,邢飞自然更不可能听她的话,放她与张寒时单独相处。
听到邢飞回复,廖秋茹脸色一沉,嘴里说道:“阿静他也真是胡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留在身边,怪不得最近被蛊惑引诱得不成样子了!”说罢,她又瞟了张寒时一眼,转头继续以当家主母的架子,教训起邢飞,语调却是不冷不热,“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一个保镖你以为谁给你的权力?我是阿静的母亲,今天亲自登门,来见一见阿静养在屋里的人,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廖秋茹这番话,表面上是训斥邢飞,暗里却字字针对张寒时,明明话里不带一个脏字,却句句夹枪带棒,将人贬低的一无是处,踩进烂泥中不得翻身,偏偏还让你有苦难言。
是了,很久以前,张寒时就已见识过廖秋茹的手段。她自恃身份,不肯降了格调,即便连损人,都娓娓动听很是优雅。当年他还太年轻,完全不是这位叶夫人的对手,被她三两句话功夫,就打击得惶惶失措,几乎无地自容。
张寒时还记得她对自己说过的每一个字,说他配不上她的儿子,说他会毁了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如同在陈述事实,句句都像刀子,把张寒时刺得鲜血淋漓。
经过这些年的风雨磨砺,现在面对廖秋茹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眼神,难堪自然是有的,张寒时却不会再觉得受伤,自然更不会受她影响,让情绪陷入悲伤绝望。
曾经他将叶初静当成宝,独一无二,不可或缺,如今他已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是离了谁就不能独活的。
这位叶夫人,似乎仍一厢情愿地认为是张寒时死皮赖脸,非要缠着她儿子不放。今日她特地上门,想来无非是来敲打他,向他立威,或干脆故技重施,逼他彻底放弃,从此远离她儿子。
张寒时猝不及防再见廖秋茹,一开始确实有点动摇,等到震惊和冲击过去,心中有了数,马上便镇定平静下来。
他对邢飞印象不错,虽然这个彪形大汉话不多,但工作十分负责尽职,待人真诚,不卑不亢,比王全之流不知好了多少。见他此刻被廖秋茹训狗一样地训斥,张寒时心里一阵阵不舒服。而且,他知廖秋茹实际针对的人是他,邢飞只是个由头,让她含沙射影,借袒铫挥罢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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