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就知道,小辉不是他姐亲生的。否则怎麽会5岁了,才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
正常的话,他应该看到他姐姐大肚子,然後生产出一个男娃,就好像家对面的顾二婶就是挺了个超级大肚,过了好久,才生出个女娃。
而且如果生了下来,自己应该会去抱婴儿喂奶粉、换尿布之类的。
但他从来就没有相关的回忆。
也许是拣来的、也许是买来的、也许是过继来的……
──但这些以及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这麽多年了,齐天很清楚:小辉,他一直存在著!
──而且,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的那部分!
别人可以不要小辉、可以欺负小辉,但绝对不会是自己!
小时候,就看到彦爹对小辉爱理不理,彦妈有心管却没时间,很多事齐天都默默地做了过来。
彦辉爹本来是个木匠,家里有点存货。
当初又文革又闹饥荒,齐阿大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胡乱嫁的女儿,换了十来斤糙米。
本来糟日子差不多熬过来了,算是拨云见日,老实人过老实日子就行了,偏偏姓彦的特别爱折腾。
这日子好了,他有点钱了就喜欢出门找酒,有点力气了就想著要去哪里哪里赚大钱,木匠那点或有或无的小钱他是看不上眼的。
齐天大点的时候,有次听齐阿大抱住自己娘的遗照在那哭著、悔著说,自己怎麽就把闺女给嫁了这麽个二流子太监!
齐天当时没有怎麽听懂,後来才知道,彦辉爹在年轻时,去外面闯,得了烂疾,早就不能人道多年。
也亏的自己姐是个老实的种田人,可能太监不太监对她而言意义不大。
只喜欢扑在田里捣鼓,有什麽新品种就上什麽试验田,通宵达旦地搞栽培,整一个民间农学家。
但这种活是赚不了什麽钱的,尤其是彦辉爹近年开始发癫,要去城里过,因为城里酒多,混人也多,比小镇有滋味的多。
没有想著要他养家,问家里要钱常有,他姐拿出钱的话,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给这个家演好戏,至少摆个门面什麽的省的邻里闲话,算是买个太平。
所以,彦家能挥霍的早就被那男人挥霍了,剩下的那是日常必须的过日子的小钱,这点齐天非常清楚。
摸摸了自己手里的存折,齐天紧了紧自己的手:为了小辉,赚钱第一。
08 没有是非对错
齐天更忙了,除了自己不懂的课程或者是实践操作课,其他的课一律不上。
技校按规定也是不允许逃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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