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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前,勤快地帮忙擦黑板、讲台,给讲课麦积极换电池并主动调试;课中,总是坐在空荡荡的第一排中间,听得是目不转睛,笔动如蛇,积极回答问题,每个授课老师都对他感觉良好;课後,更是时常呆在教室和导师沟通交流课业,或帮忙扛了资料去办公室顺便帮忙改作业、试卷;周末一有空,就去街上买点南方贵重特产,称老家来人带了许多东西,消化不了,送给师尊之类,好在齐天给的生活费丰厚,一点都不差钱。
医学是很注重实践的学科,原本大一是没有寒暑假实践课程的,硬是被彦辉讨到了名额,学期结束,只在暑假之前,写一封大致内容为:“一切安好,学业繁忙,无法回家”的信。
B城虽然位於北方,但暑假还是高温难耐,尘土漫天。
在校园里的话,还好,古木环抱,遮阳挡尘;如果是上班,每天在这个城市中穿梭,一天下来是浑身又是汗又是土,粘腻得都成了兵马俑。
不过彦辉毫不在意,他总是很能自得其乐,随意而安。
早上起来,排队去路边摊上领个煎饼果子,看摊主手法灵活、迅速、准确,出炉一个又一个果子。
摊主一边制作,一边听著每位顾客提出:加什麽、不加什麽,居然从来不搞错,一点都不影响效率,彦辉就觉得很是艺术,生活真是充满惊喜!
能有惊喜是好事,不会再胡思乱想。
到实习所在的医院,跟在一大群师兄师姐身後,彦辉是相当低调,只做自己该做的,只说自己该说的,从来不多话、不多事。
那些大三大四的学生,彼此都认识,虽然年龄比彦辉大些,但大多还都是年少青春性情,时不时,彦辉就会被抓住问:为什麽大一就能来实习?
彦辉也不多话,只说,家里无事,顺便来当个“他们的跟班”。
既然人家都把自己定义成“跟班”了──虽然他们自己也是那些医院里医生的跟班,不过不要紧,那些哥们姐们一个比一个爽朗,拍了胸脯:“以後我罩你!”
一个学期下来,彦辉长回不少头发,平时都戴一副黑框眼镜,打球时怕磕碰才取下。
医学系学生虽然精英众多,好在都是年青人,虽然平时比同年龄的一般人严肃,说笑到也不少,彦辉由於是大一学生,不能算入正式编制,导师介绍的时候只称他“小彦”,那帮孩子一听就乐了,都管他叫“消炎药”,真名到没人想起要问了。
由於和当初光头、不戴眼镜打球的形象区别太大,好像没有被人认出。
彦辉打球时虽然不是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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