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亨亨被传染,于是想办法将小东西支了出去。
“吃点药吧。”摸了岑澜的额头,温度很高,秦暄拿来药,但岑澜却满眼抗拒。
“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听了他这话,再看他神情,秦暄不由得一笑,“烧得这么厉害不吃药一会就能好,你觉得这话谁信?”感情岑澜竟然怕吃药,这让秦暄真是哭笑不得。
“我躺一躺就好了。”还是不肯吃药。
秦暄无奈的摇头,“亨亨都不怕吃药,你……”岑澜瞪眼过来,但病中的他,神情虽凌厉,气势明显不足,秦暄看在眼里,更觉好笑,这时的岑澜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叛逆期的少年,绝强又脆弱。
其实,岑澜一直都很脆弱,只是他把自己的那份脆弱掩饰得很好,用冰冷凌厉让人忽视了他眼底深处的脆弱,伪装强大。
伪装不可能没有破绽,而岑澜的伪装在生病时出现了裂痕。
“我不吃药,拿出去。”说着,顾不得身上的无力,骨头的酸疼,岑澜翻过身去背对秦暄,不再理人了。
“你……哎……”哪里见过这么执拗的岑澜,简直就是亨亨的放大版,秦暄一时真是哭笑不得,“算了,你先躺一会儿,我把亨亨送去学校,再帮你跟岑阳说一声,今天就别去公司了。”
背对他的人没答话,算是默许了。
“澜病了?严重吗?”接到秦暄的电话,岑阳心里不无惊讶。
“可能是昨天冻到了,有点发烧,我怕亨亨被传染,晚上情况要是不好,想让伯父照看他一下。”
“没问题,我等会就跟爹地说,你照顾澜,亨亨今天我来接。”岑阳爽快的答应了。
“谢谢……”
“一家人,那么客气干嘛!”
岑阳的热络没让秦暄高兴,反而心头一抽,一家人啊…
电话这端,岑阳看不到秦暄的表情,但是突然的沉默让他感觉沉闷,犹豫了下,他对着手机道,“秦暄,你跟澜在一起快乐吗?”
没想到岑阳会这样问,秦暄愣了好大一会儿,也认真的想了想,“我很满足。能跟岑澜生活在一起,我很满足。”
“快乐吗?”岑阳执意问,秦暄沉默了。
“有时快乐……”当他拥抱自己,当他主动同自己说话,当他不时看自己时,很快乐。
“是吗?”得到了答案,岑阳轻笑了下。
“不说了,我去看看岑澜醒了没,他还没有吃药。”
“哦……”
挂了电话,岑阳转动座椅,面向身后一大片的落地窗,轻轻的叹息呼了出来。秦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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