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诅咒,只要寻得黑暗里的光芒,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它留在身边给我取暖!我留意到般白嘴角抽了抽,就差举起手里的酒瓶扔向他了。每次我们去市区玩总会去酒吧找周枝,用般白的话来说就是此人非常欠揍!
在几次来往中,我发现周枝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对了,比须加上大姨子。周枝的不正常在于他看般白的眼神特别的怪异,应该怎么形容呢?大概像一头沉睡的狐狸看到从山林外走进来的猎人,他就单单妩媚一笑,就像能将猎人揽入怀中,然后张开嘴露出尖利牙齿,优雅的吃着猎人的身躯!就是这样强烈到让我不舒服的目光,却让大姨子深深沉沦下去,他还真以为周枝对他笑吗?我只能由心而叹,只有般白才能承受得起的笑容大姨子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
大姨子出事的时候我是跟在身边的,他让我陪他到市区里,我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陪他去。结果去到市区,才发现大姨子一直往酒吧的方向走去,那时将近八点左右,我们一走进酒吧坐定大姨子一改常态竟要了酒,而且一喝就是高浓度,我看着他“咕咕”喝起来的样子,连神勇般的阻止都显得困难了。
他脸红得像辣椒,他说小六啊,有那么一次,我偷听到周枝跟般白说他特别喜欢喝酒的男人,而且看起来能有诱惑到人犯罪的冲动,他这话的意思是说般白是这种人吗?可是般白他……他突然垂下头,声音有股迷醉而不明所以的语调,可是般白一点都不像他形容的那样啊!他眼睛时瞎了还是咋的?妈的!居然将般白说成让人犯罪的犯人……
其实我想插嘴说句“你这受周枝的影响真大”,但到嘴边又吞回去,他又傻笑了几声开始疯言疯语,我怎么不能让周枝记住我?我哪里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了?我想说是你跟他都有问题,我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苛责道你现在都什么样子?周枝是谁你又是谁?你叫肖辛不是叫周枝的狗!你不能像那些狗腿子缠着他乞求施舍,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般白他有自己的痛苦,周枝有自己难言的过去,你更有自己的追求和妄想,但绝对不会是你眼前的男人!
我不知道大姨子有没有听到,因为他踉跄的站起了身,我脸色不好的搀扶住他快到倒下的身体,就在经过几张桌子的时候,那醉得半死的大姨子莫名一僵,垂危危的头猛的抬起,我不安的抬头望去,堵在眼前的人就是周枝。
大姨子激动得肩膀都发抖了,却在听到周枝接下来的话给泼了冷水,周枝越过他望向我问般白没来吗?我摇头,表示般白没有跟来。他面目失望,又问他怎么都不过来一趟?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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