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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不过平时没人整理,有点乱。”郑浮对着他的笑有些无力抵抗,急速伸手,将他的笑脸揉的四分五裂。
“……偶起换哒脸。”连话也四分五裂了。*我吃饭的脸。
郑浮松开手,顺带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道:“你是学生,用你的脸吃饭算什么啊。”
“靠,我的脸才不是你的玩具。”丁缄凯摸摸自己可怜的脸,又揉揉酸胀的鼻子。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
“客人,您的菜上齐了。”一直被无视的服务员,强迫自己摆出啥都没听到啥都没看到的模样,淡定上菜淡定离开。
“……开吃吧。”对于自己居然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说出那句话,郑浮也有点意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后,拿起筷子,夹起羊□的木条。
丁缄凯对于他的这个动作,不满地冷哼一声,直接伸手在无数地辣子里拿起□的木条。
——
等两人满嘴油腻地吃完,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好了,现在去我家吧。”郑浮买完单,大着舌头说话。
“算了,去学校附近的旅馆吧,明天要早起,你有车我就不用担心了。”丁缄凯没心没肺地说着。
“我的命真苦!”郑浮喝了一扎梅子酒,虽然度数不高,但还是喝红了脸,软趴趴地走着。
“喂喂喂,现在可是酒后驾车啊,在附近找个旅馆吧,应该离学校也不远。”丁缄凯恨不得戳穿他的脸。
“……嗝,伤心。”
“……”我还嫌你麻烦呢。扶着郑浮的丁缄凯一脸无奈,往附近的旅店挪去。
BMW在停车库里呆着倒也没啥问题,一切都没啥问题——才怪。丁缄凯在前台小姐奇怪的眼神下,掏出郑浮的钱包,拿出身份证和红色毛爷爷。那种眼光,即使是从某方面来说“身经百战”的丁缄凯也受不了。
在旅店客房里,丁缄凯费了吃奶的劲才将趁机耍酒疯的郑浮拖进了浴室,然后利索地脱了他和自己的衣服,打开花洒——进行了二十分钟十分单纯的洗澡。
其实,丁缄凯还是很想做的,只是明天还要上课呢,没有精神做不纯洁的事啊。
所以,这一个晚上,神马都木有发生,只是有一只熊死死地抱着另一只,还算是安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生物钟令郑浮在六点半就清醒了,刚想下床就感受到了腰间的力量。看着睡得毫无形象可言的某只熊,郑浮笑了笑,伸手将丁缄凯嘴角的口水搽干净,但是对于已经干涸的,想在没弄醒他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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