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兆兆沉默了一下儿,扭头问李瑀天,〃唐海,去看你了,是吗?〃
李瑀天没吱声儿,俩人就这么走了好长一段儿路,李瑀天才说:〃是呀,我看到他了,离得远远的,没过来和我说话,你怎么知道的?〃
〃江城跟我说的,他说上个周末他找唐海问点儿工作的事情,唐海说他到南京去看你了!〃,说完,季兆兆看看李瑀天的表情,又用轻松的语调儿说道:〃哎呀,你看他俩现在联系倒挺多,唐海现在有事儿都找江城了!〃
李瑀天弯了下儿嘴角,〃怎么了?吃醋了呀?〃
季兆兆哼了一声儿,〃你说说,现在这什么年头呀,不但得防女人,我现在连男人也不放心了!〃
李瑀天被季兆兆夸张的语调儿逗笑了,〃放心吧,姐,唐海不喜欢江城那型的!〃
季兆兆见李瑀天似乎心情还不错,就说道:〃是呀,唐海就好你这口儿的!〃,通过这几个月,季兆兆对唐海的印象变好了一些,她试探地问道:〃小天,你们,要怎么办呢?〃
李瑀天低下了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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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瑀天有的时候想,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恋人,以为分开了就会死掉,事实证明,就算分开,俩人还都可以活得好好的,当初那些纠结的情感,纷乱的爱恨,那些爱情的甜蜜,分离的痛苦,以为一辈子也忘不掉,以为自己的心痛会一直持续不会好,可是,事实证明,只三年多的时间,自己就习惯了,日子这样一天一天地过,无所谓好或不好,每天都有许多事情做,很规律,很忙碌,每天似乎就这样机械地重复,就可以了,心,也慢慢地变得麻木了,就连每个周末都出现在办公楼街角的那个身影,也不再让自己泛起心痛的感觉。
只是失眠的问题总是解决不了,在睡不着的夜里,李瑀天偶尔会想着,这个周末,好像是有雨的,他从来也不肯打伞,大概又要被淋到湿透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会一个接一个地做梦,梦里全是他,有的时候,李瑀天会梦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自己走出网吧,看到他潇洒地倚在那辆蓝鸟旁边儿,西装革履,英俊挺拔,特有范儿地站在那儿,自己傻不拉唧地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儿,穿着一套休闲装,俩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