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在机场,是潘革拜托他去接贺先生,他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拒绝不了,认识了这个一眼就能看穿人心,和肚子里蛔虫一样的,黑暗系心理医生。
黄凯很奇怪。
“为啥你们俩就连第一次见面都忘了呢?地点不对,酒吧咋回事啊。”
潘革一把按住贺廉不让他说,笑着。
“是在机场见面的。我肯定周麟的话是准确的。”
打死也不能让黄凯知道曾经周麟给他一杯下了药的酒,要让他家这个知道了,绝对不可能老老实实在一起喝茶聊天,而是直接掀桌,跳过椅子把周麟按在地上狂揍一顿。然后打电话叫来兄弟们,那就热闹了,潘雷黄凯林木一起上,那场面,控制不了了。
事情都过去了,他们还有利益往来,官场,多个朋友比多个仇人好的太多了。
黄凯傻啊,他夫人说啥他都信,嘲笑贺廉记性不好,回去你就跪搓衣板吧。
至于酒吧那次?喝大了谁记住发生啥事了。对吧。都忘了吧。
那,就从机场开始。
贺廉在国外做助教,留学之后就在国外定居了,工作不错。生活环境也好,但是,没有一个亲人。田远来这边留学,他和田远成了好友,从心里喜欢这个弟弟,一直感叹潘雷福气不小,有这么一个好伴侣。可惜,田远来了没几个月,就回国继续上学,有党红院长亲自指导,田远很快就成为心胸科一把刀。
潘越的父母是贺廉的小叔小婶,潘越父亲倒插门进了潘家,所以潘越随母姓,小叔小婶对他非常照顾,听说学了医,小婶还托了党红阿姨给他找国外留学比较好的医学院,拜在名师门下。小时候小叔还把他接到身边来过暑假,那时候都在军区大院,大人们不是去地方了,就是不在家下连队了,反正军区大院内一群孩子。这群孩子们都放养,跟放羊差不多,满大院的撒欢祸害人。
流着鼻涕的黄凯经常被打哭,小霸王的潘雷一直都称王称霸,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撒尿和泥然后往泥坑里丢石头让别人溅一身泥点子的林木,把裙子掀起来去荡秋千的潘越。张辉潘革不太和这群小崽子一起玩,总感觉太掉价,他和潘革一般大,潘革和他比较有话聊,说学习啊,说班上的女生啊,说你看那群小崽子又打起来了去拉架吧。
然后他们一群,去一家蹭饭。他们一群人就和蝗虫过境一样,盘子碗筷子这是吃不下去,不然连桌子腿都能啃了。上多少饭菜吃多少,比着赛的吃饭,为了最后一块肉打起来每天上演。反正他们吃完饭,碗盘子都不用刷了,舔得干干净净的。
据说,他们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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