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文人变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呐这位公子。」
「偶个伦觉得,你去行天宫掷个爻看看。」梁美莉嘴里塞满薄饼,却硬要举手做完全无用的建议。
「我只是告诉你们我的发现,没问你们意见,而且那个ID还在冬眠。」陈海天无奈的揉着太阳穴。
「那你干嘛写信给他?」梁美莉喝着水,把薄饼冲下肚里。
「不然要写给你吗?」陈海天瞪梁美莉一眼,「那是一个用习惯又没副作用的树洞,哪像你,跟小叮当的保密狗一样,喂太多秘密会吐出来。」
「我喂太多薄饼也会吐出来。」梁美莉的神色得意。
「我还是觉得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五阿哥拦截话头,「你可以把这个人拖到三次元,当成新的人来认识。」
「那是个冬眠中也许永远不会醒来的ID啊五阿哥。」陈海天无言的往椅背上一靠。
「唉哟,搞不好是白雪王子在等咖啡王子来吻醒,他的花名不是叫什么雪吗?」梁美莉突然很兴奋,「你下手重一点也许他就醒了。」
「据说白雪公主不是被吻醒的,是被王子那个才醒的。」阿明突然冒出一句。
「哪个?」五阿哥和梁美莉异口同声的问,声音充满异样而诡异的兴奋。
我到底交的是什么朋友啊?陈海天无奈长叹。
那个晚上陈海天做了一个清醒无比的梦,在梦里他是一块刚出炉的煎饼,软软的铺平在浅蓝色瓷盘上,像白雪公主等在玻璃棺里,他在梦里等着,看着天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等过了无限长的岁月,才等到一坨刚煮好的焦糖桃子酱,然后是第二坨、第三坨,他被桃子酱压的喘不过气,从梦里惊醒。
他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把压在胸口上的雨天抓下来,毛茸茸的耳朵有点冰,他顺手把雨天塞进棉被里抱着,等到雨天因为太热而从棉被里逃走时,他都还无法入睡。
两年了,那个邮政信箱也许退租了吧。他望着窗外慢慢出现的苍白天光,脑里突然开始上演着无声默片。早餐要喝一杯热奶茶加上两片烤土司。明信片不知道要贴多少邮票。在热锅里丢进奶油然后煎出嫩嫩的蛋。土司要抹上很薄的微甜美奶滋铺上起司片和黄瓜片。没有事也许会喜欢衣索比亚哈拉,甜蜜日晒也不错,听起来很暖和。雨天闻起来很像食物。
他知道自己这个毛病起源于逃避,用大量的杂讯让脑袋忙碌,掩盖焦躁和不安。这一年多,他的心境平稳,脑袋已经很久不曾像现在这样空转。
清晨五点多,他披上衣服起床走到书房,把所有的灯都切亮,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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